抽一口涼氣,糟糕,近段時間滿祿可沒少差人找他,都被他以各種藉口打發了。
訕笑一下,四喜進了車,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隔著簾子飄起的縫隙,四喜能看到不遠處滿祿晃晃悠悠的身影,心裡直打鼓,別看滿祿風波不驚的樣子,自己這麼違拗他,一定是火氣不小,怎麼才能想辦法,哄得開心,讓他明天放自己出來,後天一早的行程萬萬不能耽誤了才行,一路上絞盡腦汁想主意,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就已經進了將軍府,四喜硬著頭皮下車,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有重頭戲,扭轉乾坤大變化,哎!
天閹(第49章)
滿祿府上有席,幾個四喜也見過的親信還有個生人,看似書生模樣,這樣的人物將軍府上倒是難得一見,便多看了兩眼,經引見只知道這是舍人門客。上菜閒聊,酒過三巡,四喜坐在滿祿身側,聽話音辨出這人應當是滿祿新請的謀士。四喜正在走神,不提防滿祿親自夾了一筷子四喜丸子,送到他嘴邊,四喜一愣,麵皮一陣紅一陣白,瞅了一會兒,終於張嘴吃了,席上有人抽氣有人訕笑,四喜偷眼看了那書生一下,只見他面色不驚的端著酒杯小口小口的飲,似乎沒看到,又似乎看到了並不在意。
酒足飯飽,滿祿擎著四喜來到書房,進了花廳,四喜驚訝萬分,只見外間地上輔滿了厚厚一層的茉莉,屋子裡瀰漫著濃郁的清新氣息,品種很多,有單瓣的多瓣的還有雙瓣的,有的莖枝粗硬有的細軟,枝幹輔了滿滿一地,都快沒有下腳的地方,滿祿摟住四喜,“這個是專為你準備的,喜不喜歡?”四喜點頭“喜歡”,其實他並不是特別喜歡茉莉,只是他乾爹愛得緊,滿院子都是。
“喜歡就好,那脫衣服吧!”見四喜瞪圓了眼睛瞅他,笑著說“噢,害羞了,來,我幫你。”滿祿老實不客氣的開始給四喜寬衣,羅裳輕解,一襲桃花便墜落地面,滿祿腥腥醉態一口口熱氣呼上四喜頸項,四喜用手輕推滿祿“將軍,你喝多了,回房安歇吧!”
褪下桃紅色外裳,去掉中衣,解開配飾,脫掉所有物件,四喜穿著一雙蘇繡厚底官氏鞋,身無片縷站在厚厚的花床前,他明白滿祿的意思了,這該死的滿祿又琢磨出來的新花樣,還好,還好,只是睡花床而已,他還以為真的要滴蠟油塞香燭呢,四喜一面權衡著明天怎麼離開一面虛以委蛇。
他錯了,花床不是那麼好睡的,再嫩的枝條睡上去也硌人,更何況裡面還有枝幹硬的品種,四喜躺在下面,疼痛不已,骨頭都像被紮了一樣的難耐。他的皮怕疼,去年被權不義鞭過的痕跡還沒完全褪散,現在枝幹一紮,背上胳膊上又留下一些細細的小孔。滿祿卻像在撫摸精細的瓷器,慢慢的梭摩,替他鬆了髮髻,脫了鞋,在他耳邊哈著氣說“席上那個師爺,是瑞王爺那邊兒的人。”四喜無語,無耐的看向窗稜,糟了,啟人該怎麼想啊?不管了,明天先想辦法逃出生天,離了這該死的京城,見了啟人怎樣都好說。
一個時辰後,四喜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天怎麼還不亮啊?還要挨多久啊?
四喜側著身子趴在“花床”上,兩肘支地,一條腿架在滿腿肩頭,滿祿扶著他膝蓋撫著膝窩,四喜怕癢,身上癢肉又多,他一碰就想笑,下面又疼得厲害,難受得渾身直顫,滿祿的手摸上他那小巧的男根,把玩著問“真漂亮,你說漂不漂亮?”四喜正盯著窗框分散精力,沒聽見,滿祿見他神遊,不滿的用指頭彈了一下男根,分身顫動,尿道口裡插著一朵花苞重重半開不開的多瓣茉莉,隨著節奏的搖動,一片花瓣便飄落而下,疼得四喜眼角滲淚。
嘶嘶抽著氣回神,扯動嘴角免強牽出一絲笑意,“將軍,您說什麼?”滿祿握著那男根在手裡團弄“我說你這下面,美得很,你說是不是?”四喜仰起頭把淚水往回控,恨不得昏死過去算了,忍了半晌,終於哭著點頭。
滿祿是晌午走的,早晨出去如廁,回來見四喜把鈴口裡的茉莉抽出來扔到地上,十分不滿,及至見了那嫩莖上沾了血絲才沒說什麼,壓在身上發了回威,皺著眉頭對四喜報怨“你這身子大不如前了,你說你這一夜都昏過去多少次了?這怎麼行?難怪瑞王爺總在你後面塞東西,原來是防這個的。”一席話說得四喜睜圓了眼睛,啟人才不是為這個,你當誰都和你一樣?
見四喜不滿,滿祿也不怎麼理會,皺眉想了一會兒,用油脂膏子替四喜略略清理一下,就到外間書房找了個鎮尺,端進來好些花瓣吩咐大總管送進來罐密制的蜂蜜,就著四喜閉攏不上的雙腿,一點一點的送了進去,壓實了堆得密密層層的,塞得鼓鼓脹脹,直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