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都不再說話,各自閉上了眼睛,過了半晌忽聽雁潮發出短促的笑聲道:“不知道癩蛤蟆褚靖他爹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怎麼樣?”
“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為你這次是沒有機會去青城山了。”馬車外淡漠的聲音響起,就像這冬日微明的天色,清冷涼薄卻滿是讓人欣喜的曙光。
馬車外面的馬像是受到了驚嚇,長嘶一聲兩隻前蹄高高撂起,引得馬車一陣顛簸幾欲傾倒,明微雨臉色鉅變,催動真氣壓住馬車一挑簾子就鑽了出去。
微了雁明一。雁潮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卻洶湧澎湃欣喜激盪:“是大叔,大叔來了,他沒有不要我。”忍著劇痛一點點向前挪動身子,色色優缽功已經讓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但也不那麼艱難,雁潮掀起簾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寒風裡的尹鳳書。
寒風吹亂了他斑白的頭髮,頭髮撩動他額頭眼角的細紋,細紋銘刻著他的滄桑和寂寥,料峭的寒風,清瘦的身體,單薄的白衣,殷紅的血跡。
雁潮的眼睛緊緊盯住了大叔肩膀上新鮮的血跡,在如雪白衣上刺痛他的眼睛,他不會忘記那是幾天前他用劍刺出的傷口,怎麼就還不好,怎麼就還流那麼多血?
“尹前輩,明某剛和雁公子說到您,沒呈現您比曹操還快。”明微雨只看了一眼倒地的車伕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談笑風生,只是他也不怕早上風大閃了舌頭。
尹鳳書敷衍都懶得敷衍他,冷冷道:“放了他。”
“大叔。”雁潮喊了一句,就哽住不能再言語。
尹鳳書的目光從窄窄的縫隙裡尋到雁潮的,短暫的對視,無聲的安慰。
“尹前輩親自前來我怎好再留雁公子,只是已經和青城掌門說好要雁公子要他處一遊,又怎麼好言而無信,恕在下難以從命。”
“你這是逼我出手了。”
“不敢,前輩一刀擊退武林各派五十八人,在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