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玩的事情?”
“就是讓你身體舒服的事情,我教你,來不來?”雁潮心裡閃過一絲愧疚,可馬上被鋪天蓋地的慾望給衝擊沒有了,他想他只要溫柔的,讓絕也得到快樂。
“嗯,不準疼。”
“乖,不疼,來,我抱你回房間。”
房間床上帳子裡。
七絕:“雁潮,我們怎麼都脫衣服了。”
雁潮:“嗯,就需要脫衣服。”
七絕:“你,你別舔我,好癢。”
雁潮:“乖,別動。”
七絕:“嗯,啊,雁潮,別,別咬我。
雁潮:“乖,沒咬你。”
七絕:“啊,你,嗯,別,別,雁潮,我,我熱,我難受,我想,我想尿尿。”
雁潮:……。。,
七絕:“受不了了,啊。
雁潮:“還真快,蠻多的,都噴我臉上了。到我了,給,握住。”
七絕:“好燙,它,它還動,要咬我。”
雁潮:“乖,它不咬你,它喜歡你,你動一下,嗯,對,這就樣,絕,你好棒。”
七絕:“雁潮,它紅彤彤的,它,它怎麼也尿了。”
雁潮:“沒,還沒完……。。嗯……。快一點。”
……………。
這一晚,雁潮沒敢做到底,他怕傷著七絕,不過這一晚也是如此美好的一晚,他哄著騙著七絕幫他做了好幾次,最終兩個人累的沉沉睡去。
入了冬晚稻都收割完畢,水田裡一層淺淺的水露著一點枯黃的茬兒,桔花,凌霄花該謝的謝,該枯萎的枯萎,等待著來年的春風豔陽。錢塘江也變的分外安靜些,終日籠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悠悠流淌。
雁潮拿厚紗糊了窗,又託屠夫大娘做了厚被子,屋裡支上火盆子準備過冬了。
絆絆終是記掛著他的柒哥,派人送來了過冬的衣裳,雁潮一看全是貂裘狐裘,就笑笑放起來,在這種地方穿粗衣棉布既可,哪用得著這些?
蘭舟也派人來了,送來了很多藥,其中竟然還有潤滑用的香膏,雁潮心中一動,心說原來自己和七絕的事情還是瞞不了他們,這四鄰八舍的,也不知有幾家就是他們的人。
老花從走了後飛鴿傳書過一次,大抵說明微雨殺了葉赫和他娘,現在葉長水重病在床,明微雨已經是天下第一莊的主人,很多人都趕著巴結,似乎明微雨和無為觀關係甚好,他接掌無名山莊那天瀾清親自道賀,有人站出來反對明微雨,一向低調的瀾清竟然替明微雨說話,一時在武林中傳為奇談。
面對這些,雁潮只是一笑而過,武林紛爭無他無關,誰主浮沉亦與他無關,但是他知道瀾清的野心,他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清靜無為,相反的他對權勢有一種狂熱,更可況他為這一天苦苦算計了十幾年,只不過自己曾想過他蹬上頂峰時自己能相伴左右,看來他是換人了,只是那明微雨絕非善類,與虎謀皮,瀾清不智。
雁潮總想著再見瀾清一次,如果六櫻夫人真的是自己的孃親,那麼她欠瀾清的自己一定要替著還上,不管當年瀾清收養自己是何目的,他總歸養育了自己十年,這十年裡自己過得很快樂,可是最後自己卻背棄了,甚至不惜站到與他對立的一面,師父,瀾清,雁潮對不起你!
明明是歸隱山林,可是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讓雁潮隱隱生出不安,他總覺得現在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表面平靜可深處已經波濤湧動。
雁潮最近功練得更勤,他怕真有什麼他保護不了七絕,體內的真氣現在使用起來得心應手,雁潮有一種飽滿強大的感覺從心裡萌生,可是不知怎的,偶爾就有心跳加快血往太陽穴那裡衝的毛病,不過時間很短就過去了,雁潮已經是練功太躁進所致,也沒太放在心上。
冬至這天,按照江南人的規矩是要吃年糕的,晚飯雁潮做好了肉絲炒年糕,還做了一碗雞皮筍絲湯,七絕安靜的吃著飯,忽然抬頭道:“雁潮,我要媳婦。”
雁潮一口湯噴碗裡,問道:“什麼?”
“我要媳婦,我看見了,王二狗掛著大紅花用轎子抬著媳婦回家了,還放鞭炮。”
“感情我們家絕想媳婦了,那你要娶個什麼樣的媳婦?”雁潮笑著問道。
“我,不知道。”七絕似乎對自己的回答很不滿意,擰著秀氣的眉,臉頰氣鼓鼓的。
“那絕知道娶媳婦是幹什麼的嗎?”
“暖被窩。王二狗說的。”
“原來是這樣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