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更不要命。趙公子贏了,整個清風寨尊他為主,那個時候,趙公子才像真的活了過來。”之後的那句似乎是諸葛瀧自己的評論,他說,“人活著,總該有個念頭。”
諸葛瀧的聲音帶上了嘲諷:“他這些年受了許多苦。這一次,在下來京,卻發現趙公子變成了原來的模樣。王爺,對於您來說,或許這是件好事,得所愛。然而對於趙公子來說,恢復樣貌,便是失了所有的內力。這麼多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若是沒有了這內力養著……在下不知,他現在是不是已經覺得難受了……”
諸葛瀧的話,如同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端王的心。真相便是這般殘酷,瞬間讓他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他終於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這般離譜,讓他最愛的人,受了這般多的苦。他笑了,笑得那般難看,身上的優雅盡失,狼狽至極。似乎有什麼東西緊緊地壓著他,讓他抬不起頭來。
後來,他勉強抬起了頭,看著他眼前坐著的人。趙闖板著一張臉,見端王看了過來,又冷哼了兩聲。
端王突然跪了下去,他直直對著趙闖跪了下去。整個京都,乃至整個天下,如今能讓端王李辭跪的人,似乎並不存在了。而此時,他跪得那般認真。他的背部微微彎曲,眼眸垂了下去,褪去了全身的貴氣與傲氣,便如同一個普通男人,為他所做的一切賠罪。他的嘴張了張,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
趙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諸葛瀧已經離去,便只剩下他們二人,在這屋中。
過了許久,端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道:“清離,無論你有何想法,我都會允你。”
“我只想離開京都,而你,則不要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