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禮部的人,從小讓孩子見識一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一點都不承認一切花費都是免費的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好!還有今天皇上可說了侯爺的俸祿?”大哇有時候覺得自己精打細算地有些可笑,完全不像以前江湖上的快意恩仇,彷彿他又投胎了一次。
“估摸著和二品官員一樣!哼,簡直是比我都摳門!好在爺還可以繼續做買賣!”韓良便吧啦吧啦說了皇帝的心思,大哇聽了心中稱道果真如此。現在韓良沒了那麼多銀子,又開始從頭做買賣倒是確實是樂趣所在。
“嗯!我們要把那些丟了銀子在賺回來!”
“哼!明明是被搶了!”
……
這夜晚上回香城的無言錢莊掌櫃,接到了一堆碎紙,然後還有皇上的旨意。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按著旨意把存在櫃子裡的另一份契約也銷燬了,還被來的人帶走了好些銀票。
末了倒是少不了把這些事情告訴無言樓的嫲嫲,而無言樓嫲嫲自然不能僅僅知道這些,還又打探了一番。那銀票是韓良存進去,而湊個無言錢莊帶出來的銀票轉彎就進了鑄幣司的倉庫……
打探好了,自然要告訴此時不知道在何處的無言公子!無言公子在何處不重要,他們只需把他們覺得而需要彙報的訊息送到約定的地方就行。
再說第而天晌午時分,韓良就知道了早朝上的訊息。果真侯爺的樂音和正二品的官員差不多,不過稍微高一些罷了!但是養活府裡的人確實不夠,大哇給打探回來的訊息,現在京城的從二品官員裡面,家口最多的也才三十七個。
他足足多了十幾個人呢,而且他韓良的這些婢女小廝有一大部分是自由人,不像其他官宦之家還養著前朝留下來的一些奴籍之人。
彷彿是覺得韓良不夠生氣,晚些時候無言錢莊又出啦一道訊息,那就是以後存銀子的人可以選擇憑藉戶籍取銀子,說是以防憑證丟失或者存銀子的人死亡!
韓良聽到反而淡定下來,因為這一天的功夫他也想明白了。皇上越是這樣做,越是再對他說大膽的做買賣吧!
如今他韓良侯爺爵位有了,光耀門楣的事情是徹底做成了!他可以一心一意賺銀子,賺很多很多,真正成了大澤朝的首富!
至於做什麼韓良可是要好好考量一番,就是這幾日他才曉得遍佈神州各地的胭脂鋪現在也不只回香城一家了,就連建造隊也不知小棍子那一家了,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這些人啊,簡直是厲害地很。有了賺錢的地方,人家總是能及時效仿,有時甚至還更便宜。韓良是樂意這樣的較勁的,不過他一想這種情形最樂見其成的怕是還是那小孩子皇上就不那麼高興了!
橫豎已經年底了,韓良便暫時放下了心思,先把這個年過好。畢竟這是來北方過的第一個年,北方的年似乎比南方的年更有味道。天太冷,不宜外出,大家一進臘月就開始忙活著過年的東。
韓良和兩個孩子覺得比較新奇,渾然不覺日子難熬。這麼幸福,這麼自在。
期間倒是不得不說馬三眼、馬文才和馬武才三人,韓良來了京城後時不時地來造訪。本來講究登門不空來,每一次或多或少都要帶些禮物來的,那怕是一欄甘甜的梨子,可是韓良卻一點都不興奮,因為著三人是來看大哇的。
幾乎是和大哇討論著畫作之事,馬武才稍好一些,還時不時和韓良談論一番賺銀子之道,可是馬文才太多事,一會兒讓馬武才做這去一會兒又讓做那去,簡直是日理萬機。
如此這番,韓良也便在三次之後不再搭理他們,就跟自家的婢女小廝們去商量著過年時候吃什麼玩什麼。
下人們早聽說這侯爺仁厚,剛來的時候因為基本上看不到侯爺還以為傳言是假的,可是這麼一起沒一會兒,大家就覺得侯爺是真的仁厚。而且聽說侯爺很會賺銀子,皇上封侯爺為陶朱候就是因為古時候有個很會賺錢的人叫陶朱公呢。
他們想著他們以後的月銀可以再漲一些,那些奴籍的人也計較著早些攢夠銀子可以花錢贖身。
於是韓良和大哇的角色似乎換了,韓良成了管家,家中一應事務他都要操心,大哇則成了家中主人每日會客,談論風花雪月。
幾日間,京城文人便知道了當日回香城的神秘才子正是侯爺的男齊。
正是這麼一個說法,韓良這幾日才沒有爆發。按著以前的性子大哇被分去了那麼多的精力給別人他已經抬出家法了,可是這一個稱呼韓良意識到他現在是侯爺了,是一家之主了,不該那麼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