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看待他的,對他而言一點都不重要。反正不管莫輕塵喜不喜歡自己,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永遠只能被自己捆在身邊,同他小時候一樣。
只是莫輕塵如今已然長大,再不會像小時候那般被他弄得手足無措地低聲哭泣。他已學會太多偽裝,即使難受屈辱地想哭也能挺起胸膛挑起眉頭笑得無所謂。
“殉情什麼的,絕對是你想多了。”莫輕塵笑道,“不過我倒是懷疑一件事,趙桀,你別是不行吧?”
“你什麼意思?”可憐趙桀還沒多久,心底火氣又上來了。
莫輕塵忍著癢好笑道:“我被你撿去的時候不過八歲,動了我才算你禽獸。可後來本少爺十三四歲的時候,我記得你每日看我的眼神,嘖嘖,真是……你說你怎麼就能忍到我及冠那日呢?真的不是不行嗎?”
趙桀臉色更為陰沉,莫輕塵仍不依不饒道:“還有現在,我都在這兒待了十幾天了,也沒見你做什麼。我原本還以為,你抓到我後會……呵呵,看來是我想多了。”
莫輕塵知道趙桀只是為了養傷才不碰他,可他故意這麼曲解,目的只是為了氣死趙桀。畢竟是個男人是受不了別人質疑他身為男人的能力。
趙桀如果要命,那就不能動他,不過火氣會越憋越旺。趙桀如果氣不過想碰他,那他這條命今天就一定會交代在莫輕塵手裡。
反正怎麼算莫輕塵都能佔些便宜,所以他才如此肆無忌憚。
趙桀自然也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只是知道又能怎麼樣?知道了這是莫輕塵的詭計他還是會生氣,一團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他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灼燒了。
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目前不適合動怒,但趙桀每日都要被莫輕塵這樣氣上幾回,所以傷勢遲遲不見好轉。
可是放任莫輕塵如此羞辱他,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內心掙扎了許久之後,趙桀放開了莫輕塵的腳,冷笑道:“你就這麼急著承歡?行啊,我成全你。”
看到趙桀解外衣,莫輕塵不自覺地眨眨眼,渾然沒發現自己此刻表達愕然的方式與衛城有多相似。這傢伙真不怕死嗎?不應該啊?他不應該火氣再旺也努力憋著嗎?
可他哪知道,趙桀本來只是想嚇嚇他罷了,可當他看到莫輕塵這陌生的小動作時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從前不曾做過這樣無辜的動作,趙桀不知道他是跟誰學來的,也不想知道,但是這些不是因為他而養成的小習慣,趙桀通通不想看見。
他很快就欺身壓了上去,一把扯開了莫輕塵的衣裳。他知道自己正處在莫輕塵的全套中,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這個孩子是他發現的,是他養大的,除了生意場上的事,他大半的心血都傾注在了莫輕塵身上,花了八年的時間細細地將他雕琢成自己最喜歡的樣子。這孩子應該是他的,怎麼可以染上其他男人的習慣與氣息?
趙桀越想醋勁越大,雙腿壓在莫輕塵的雙腿之上,一手狠狠地抓著莫輕塵的肩膀,另一隻手繼續放肆地撕扯他的衣裳。很快,莫輕塵大半的身子都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鮮紅的衣裳被墊在身下,將他的一身面板襯得更白。無論是被褥或是衣裳,用的都是上好的絲綢,讓人摸起來愛不釋手。不過莫輕塵的面板摸起來,手感比這些死物更讓人流連忘返。
很柔很滑,很有彈性,帶著些溫熱,始終是趙桀最喜歡的手感。
本想狠狠地懲罰他,折騰他,弄疼他,可是不知不覺間趙桀已經放柔了動作,情不自禁地在莫輕塵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莫輕塵覺得噁心,想推開他卻沒什麼力氣,每一次的抗拒都因力道太小而顯得看像是迎合。
都不記得有多久沒見到莫輕塵這般脆弱無助的模樣了,此時他囂張不再,剩下的只有慌張。趙桀滿意一笑,動作又狠了幾分。
他要的是,自己舒服,莫輕塵痛苦。
當他就要扯去莫輕塵身上最後一點布料的時候,有人破門而入:“你們在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大肆搶人
衛城不記得獨身突圍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硬闖了多少機關,更是不知不覺間將楚蕭疏與孟輕狂忘在了身後。
當他推開最後一扇阻隔他與莫輕塵的房門時,卻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只見莫輕塵四肢都被鐵鏈鎖著,除了最後一處重點部位,除了被趙桀壓制住的部位,其他地方都白花花地暴露在外面。趙桀一臉的陶醉與猥瑣,莫輕塵則滿面的不忿與羞恥,難道莫兄已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