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玉佩?”
“是永康王賭輸給在下的!”
“不可能!這是皇嗣身份玉佩,風燁再胡鬧,也不可能拿這個做賭注!”
“皇上,與其與草民在此糾結這枚玉佩,還是先達到您此行的目的吧。總之,草民告訴你,這玉佩是草民贏來的,而永康王也是許可的,今天草民也是用這枚玉佩進的大理寺,此刻這牢房內外,除了宋瑞只有草民一人,皇上大可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皇上今日來過此處。至於其他,以後有機會自然會與皇上詳細交代。”
沈風逸看他神態磊落,毫無畏懼,一時間也不願再糾纏玉佩的事,知道他這樣的安排確實對自己有利,便也大方地說了句:“多謝!有心了!”
於之泓揮了揮手,向牢房外走去:“不用,受人所託而已!”
看著於之泓離開,沈風逸匆匆忙忙往裡走去,很容易便見到趴在一張簡易石床上的宋瑞,而囚室的門大開著,想必也是於之泓所為。
“皇上怎麼來了?牢房又不是好玩的地方。”宋瑞的屁股一片血紅,就這麼趴在石床上,還好,下面還簡單墊了褥子,整間囚室還算乾淨整潔。
沈風逸稍微放下心來,快步上前:“都在牢裡了,還閉不上你那張嘴!”說著,眼神掃了一眼宋瑞的屁股,真正是血肉模糊,布料都陷阱傷口裡,辯不清晰。可見那八十大板,是一點都沒偷懶,闆闆都使了全力。
看到這樣的情形,沈風逸急得聲音都變了:“是不是很疼?”
宋瑞還逞強地擠出一個笑臉:“可不!大小就聽我爹威脅我說,再不聽話就揍得我屁股開花,一直覺得我爹是忽悠我,屁股怎麼能揍開花呢?沒想到,還真可以!”
“瞧你疼得都滿頭大汗了,還不忘耍貧!小安子,金瘡藥呢?趕緊的!”
安如遠聞言,從袖裡掏出金瘡藥,上前就要撕開宋瑞的褲子。
“等一下。”沈風逸在見到安如遠伸出手後,還是忍不住叫了停,“還是朕來吧。”
“皇上,您千金之軀,哪裡幹過這等活計?別回頭沒能替宋侍衛上好藥,還弄疼了宋侍衛。”
沈風逸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算了算了,那還是小安子你來吧。”
看著安如遠轉身,沈風逸煩躁地來回走了兩步,眼看著安如遠的手就要碰上宋瑞屁股,還是沒能忍住:“等等!”
安如遠回頭,等著沈風逸說話。
沈風逸覺得自己的心裡冒出兩個聲音,一個說:那可是宋瑞的屁股!怎麼能隨便讓別人碰?另一個聲音說:這是在上藥,別人比你有經驗,不會弄疼宋瑞。可另一個聲音又說:就算弄疼了,那也是你弄的,沒讓別人碰過啊……
安如遠看不下去了:“皇上,到底誰來?您再不做決定,等血幹了,布料全黏在肉上了,也就沒必要撕褲子了,直接找御醫來連皮削吧!”
最終,沈風逸一咬牙:對!就算疼,那也是宋瑞的榮幸!那也是隻有我能碰的!
“小安子,還是朕來吧,你去牢外守著!”
安如遠側頭偷看了宋瑞一眼,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放下了藥瓶便離開了。
等到安如遠一出去,沈風逸剛剛的大義凜然也洩了氣,結結巴巴道:“我,我,我給你上藥。疼的話,你就吱聲。”
宋瑞下巴擱在手臂上,目視前方:“上吧上吧,剛剛你要真讓小安子來,我也肯定不幹!”
沈風逸顫著手,小心翼翼地將爛了的布料先挑出來,同時說著話分散宋瑞的注意力:“為什麼不幹?”
“嘶……還能為什麼,就小安子那小鼻子小眼的,真讓他上藥了,還不得被他念叨一輩子。哎呦……輕,輕點……那我平時在他面前不就得瑟不起來了?”
沈風逸被宋瑞那聲叫喚嚇得手一抖,反而又戳到宋瑞的傷口,疼得宋瑞直接一口咬在自己的胳膊上,只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沈風逸慌得縮回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瑞緩過那勁,啞著嗓子安慰道:“沒事,你隨意!”
沈風逸不安:“要不,你還是別說話了。”說著接下自己的香囊,“實在不行你咬著這個吧,我還有幾塊碎布沒取出來。”
宋瑞看了一眼那個蓉太妃送的香囊:“沒事,你繼續吧,陪我說說話就行。”
沈風逸戰戰兢兢地繼續:“那,說,說什麼?”
“你都還沒問我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宋瑞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