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己看著辦就行了,只是有一條——我不是命令,是好意勸你們——這幾日春寧怕是要生產,誰都不準給我鬧出人命,否則這輩子都別想再見著聖顏了。”惠妃大義凜然地說了一通,卻沒料到得著這樣的回答,見太后閉了眼睛,不太愛理人的樣子,只得跪了安,拉著齊妃走了。
人都散了,她方才睜開眼。拾起桌上的玉佩低聲道:“淳兒你看看,他現在竟然連個太監都要了……他哪點比得上你?你要活著,哪輪到他來坐那個位子!我早就說,你對別人好得太過了,可知人善被人欺這話自古就沒有錯……”一面說著,不覺把手中那一塊蛟綃帕子扯得發了皺。
惠妃在孃家的時候就嬌橫慣了,別人都是眾星捧月似的對她,也壓根用不著那些弄權的陰狠手段,年紀又畢竟太小,所以心術上沒見得太精明,卻只是一味愛逞口舌之快——這點上倒和永承一拍即合——於是隔了幾天,便約著三四個妃子一起往崇華殿來了。她一心想人多勢眾,自己伶牙俐齒,齊妃梨花帶雨,再加上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