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咱們兩個,你怕什麼。朕今兒準你動刀刃,就算被人知道了,朕也保你沒事。”文順不答腔,一面退著,一面拿眼角溜著門。永承忙搶過去把他的路擋了,道:“你要敢出了這間屋子,朕保準兒明天一早就送你上延壽宮。”文順躲得無處可走,又怕不小心碰翻了什麼值錢的擺設,出又出不去,想著如此下去就是沒完沒了了,一咬牙便“鏘”地把那一股雌劍也抽了出來。
文順不碰兵刃的時候比永承更久。內廷除了帶刀侍衛之外,旁的人擅自攜帶兵器,是一定以謀逆論罪的,文順在崇華殿伺候,更加不敢觸禁。這時有柄精鋼利劍握在手裡,揮動間聲如裂帛,心裡忽然雀躍
起來。也不管是不是犯上欺君,劍尖直衝著永承就刺了過去。他暗自揣度皇上的功夫,雖然不是花拳繡腿,但到底也只有招式而已,恐怕別的時候侍衛們都讓著他,自己也不能鋒芒太露。這麼纏鬥著,便過了一盞茶的時候。永承的心思卻不在劍上,他斷定文順無論如何不敢傷了自己,一雙眼睛便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