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趕往了青州?”南宮淮始終有些不相信。
霍啟光拉緊了飛奔的馬匹的韁繩,狠狠地點了頭:“稟告陛下,確實如臣所言。之前烏力罕派出一隊兵馬來尋找陛下,臣擔心陛下生命受到威脅,便立刻出兵救援。可誰知,這烏力罕只是使了一招調虎離山之計。在臣出兵之日,卻是帶著全部兵馬趕去了青州。”
南宮淮緊皺著眉頭:“這可說不通。他如若到此與我們一戰,明明可以趁火打劫,殺我們一個出其不意。可是他卻執意去了青州,又是何意?”
這一點,於請於理都讓人費解。不僅是南宮淮滿頭霧水,就連霍啟光也不能知其意。
“不過,陛下。現如今只怕我們會比烏力罕晚幾日到達青州。那時,他們一定會與守在城門處的樊胡、朱雲將軍的兵馬相遇,不免一場廝殺。臣諫言,不如我們從先到西疆,,再從後方攻入青州,前後夾擊,方可大勝。”
景春聽霍啟光的一席話甚是不解,終是開口道:“那個西疆王墨哈不是與烏力罕一道的?難道我們要攻打西疆?”
聽了景春的話,霍啟光表達了一些驚嚇,而南宮淮則一臉的神秘:“小景兒,很快你就知道了。。。”
說完這話,南宮淮又一個鞭撻,加緊了身下馬匹的速度。很快,南宮淮就衝到了整個軍隊的最前方。緊跟在他身後的,是不甘示弱的霍啟光。
全軍見自己的兩位首領都如此拼命地趕路,哪還敢鬆懈?於是,全軍的速度越來越快,掀起的塵土也遮蓋了當天的日光。
他們到達西疆之日,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了一日。西疆國門上方排列起了歡迎列隊,甚至吹起了迎接的號角。
一排排的牛角,轟鳴地奏出震天的音樂,直差讓景春將雙耳捂了起來。不過,比起這個,他還是更加疑惑之前南宮淮與霍啟光話裡的意思。
還好,這謎底沒過多久就被解開了。
南宮淮與霍啟光所率兵馬的前方,緩緩地行進來一行人。這陣勢遠看起來,便是王室風範。
八人抬的大轎,前後儀仗圍繞,四周黃飾飄飄。
景春抬眼看去,第一個瞧見的便是——朱雲。
一旁的南宮淮道:“看來朱大哥先一步回了西疆。這下,不知樊胡大哥在青州城內的處境怎樣?”
霍啟光與南宮淮分享了同一個擔憂,卻被那行人馬打斷了思路。
景春看著朱雲將一個人扶了下馬,立刻就認出了此人。。。
“万俟禾烈??”景春驚道!
身後,南宮淮與霍啟光則是十二萬分的淡定:“參見西疆王!”
万俟禾烈將與南宮淮他們會晤的地點選在了西疆皇宮裡最隱秘的一處房舍。這間房子承襲了中原的建築風格,乃是一間殿廡。
等進了大殿之後,南宮淮被安排在了房內正中的寶座上,而万俟禾烈則坐在了他的一側。
景春與霍啟光分坐了殿宇的兩邊,而朱雲卻是守著万俟禾烈,一步也沒有離開。
南宮淮見到万俟禾烈,笑道:“西疆王,這可是咱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万俟禾烈聽他一說,則道:“卻怕是隻有陛下能見到本王了。”
南宮淮有些尷尬,想万俟禾烈那眼上的傷,也與自己脫不了干係。
“朕有些擔憂,這青州城內的戰況如何?”南宮淮道。
“昨日烏力罕等人就已經抵達了城外,從早間開始進行了一連串的攻城行動。在樊胡將軍死命地抵抗下,雖然城門多次被他們突破,但好歹還是將他們圍在了城內。不過,若是隻有樊胡的部隊,怕是下次的攻擊就會被他們輕易地攻破了。”朱雲介面。
說完這番話,朱雲又分析道:“如今的形勢,我方優勢明顯。但這烏力罕如同困獸,怕是要做最後的生死掙扎。”
“我道不然,”霍啟光說:“這烏力罕此次前來,還帶著蘇赫巴魯與賽罕。這般舉家遷徙,可不像是來送死的。我覺得,他們是想救出木仁,再尋戰機。”
南宮淮聽後,直覺霍啟光的話在理:“這樣說來,他們應該會有所保留。所以,務必得將他們困死在這青州城內,若他們成功逃了出去,又將留下禍患。。。”
這麼一說,朱雲也覺得有理:“所以,此次戰役極其重要,南宮淮,我想與你們一道出戰。”
南宮淮正要答應,這万俟禾烈卻比他還要激動:“我們之前已經說過了,若你出戰我便要跟隨!”
南宮淮還要再說上幾句,這朱雲卻突然勃然大怒:“我說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