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評論啊?o(╯□╰)o)
“西疆蠱師到!”
“西疆蠱師到!”
“。。。”
一聲接著一聲的傳令之後,道道大門漸次開啟了。万俟禾烈筆挺著身子走在一階階的門檻間,完全看不出眼盲帶給他了任何的困擾。欒寧仇跟在他的後頭,內心一直無法平靜。
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了見到墨哈之後。
墨哈還是如往常一般,坐在高高的寶座之上,一副王者之姿。只不過,不知出於怎樣的原因,這間房內只單獨有他一人,並不見其他守衛或是侍從。
欒寧仇見万俟禾烈突然停了下來,自己也慌忙地止住了腳步。
“禾烈叩見王上,王上近日身體可好?”
一見墨哈,万俟禾烈便單膝跪下。他身後的欒寧仇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木訥地學著万俟禾烈的姿勢,也行了禮。
“快快請起!”墨哈說著就從寶座上走了下來,親自扶起了万俟禾烈:“讓墨哈叔叔好好看看!”
這番親暱,連万俟禾烈自己也不敢相信:“禾烈聽說墨哈叔叔頭疾又犯,這才急忙前來晉見。”
“還是禾烈心疼墨哈叔叔啊。之前將禾烈交給烏力罕,是墨哈叔叔的不是。若是早知道你與南宮淮的交情,何苦多此一舉呢?”墨哈笑起來嘴角濃密的鬍子正好遮住了嘴巴。因此,只有那雙彎起來的眼角,昭示了他或許存在的喜悅。
“聽說,墨哈叔叔這是第一次來青州。要不,讓禾烈和這位青州州府,帶墨哈叔叔好好在青州走走,瞭解瞭解?”
禾烈單手一指,便指向了欒寧仇。欒寧仇心裡牢牢記著來時万俟禾烈的囑咐,急忙答道:“鄙人乃青州前任州府,見過西疆墨哈王。”
墨哈“哈哈”大笑兩聲,道:“請起請起。禾烈多次向我提到了你,說你是管理青州最好的人選,比我們西疆的大臣們都好。今天總算見識了。”說完,又回頭朝向万俟禾烈:“禾烈,參觀青州的事先不忙。墨哈叔叔的頭疾,你看。。。”
万俟禾烈一聽,“大驚失色”道:“禾烈真是糊塗,怎的把這件事給忘了。墨哈叔叔您坐好,禾烈現在就為您診治。”
墨哈滿意地點點頭,可剛一坐下,便又附在万俟禾烈的耳邊說:“禾烈不是說過,診病的時候別人不能在場。如今?”墨哈的眼睛掃了一言欒寧仇。
原來,這才是墨哈獨自一人的緣由。
“墨哈叔叔別急,禾烈我自有分寸。”
万俟禾烈將墨哈安撫好後,讓他坐在了寶座之上。他拿出自己診治的醫具,挑選了一根銀針,拿在了手心。
墨哈一邊等候著万俟禾烈的診治,一邊道:“這麼些年,若不是禾烈你的醫術高明,這小小的頭疼早就要了墨哈叔叔我的命了。誒!”
万俟禾烈並沒有答墨哈的話。他手裡的銀針輕輕地觸碰到了墨哈的天靈蓋,卻遲遲沒有下針。墨哈正疑惑著,突然頭頂一陣劇痛。這陣痛楚瞬間剝離了墨哈所有的理智,他疼痛地大喊大叫,不顧章法地胡亂掙扎起來。
“欒寧仇,快幫我鉗制住他!!”万俟禾烈看不到墨哈的舉動,急地大叫道:“快快,不要讓他離開房間!”
欒寧仇如同一架機械般地動了起來,他腦海裡雜亂地迴響著墨哈的叫喊,他自己卻只一股腦地撲將上去,抱住了狂亂中的墨哈。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墨哈的疼痛輕微下來。但他呼吸微弱,全身無力地躺倒在了地上。如同一條垂死的魚。
墨哈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万俟禾烈。可諷刺的是,万俟禾烈根本看不到。
“你。你。。”
聽著墨哈虛弱地質問,万俟禾烈反而更加地鎮靜。他觸控著四周,最終在那把墨哈原先坐著的寶座上坐定。
“墨哈叔叔,你的頭疾並非被我治好了,而是被我壓制住了。”說著,万俟禾烈攤開了雙手,手心赫然出現了兩根銀針:“這麼些年,你的病痛積聚在體內。如今爆發出來,自然是。。。”說話間,他又將那兩根銀針藏在了袖間。
“為。。為。。為什麼”墨哈虛弱得連話也說不清,他費力地想要抬起眼睛看向万俟禾烈,可只是徒勞。
万俟禾烈靜靜地坐在那兒,沒有說一句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哈如驟雨般地大笑了兩聲:“是為了朱雲!!哈哈哈哈!是為了朱雲!!”
欒寧仇看墨哈的樣貌好似瘋子一般,嚇得連連退後。
“枉我墨哈對你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