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響。欒寧仇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見到來人,卻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然後,他遠遠地瞧見監獄裡的看守們紛紛朝著入口的方向跪地行禮。來者聲音溫和地道:“請起。”
接著,欒寧仇的老分前多了一個陌生的人。這人,一身藏青的黑袍,一頭披散的長髮。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臉龐眼睛處圍著的一圈白布。
待人在欒寧仇的獄門前站定,略微彎起嘴角,笑道:“聽典獄長說,你已經三天未進食了?”
欒寧仇抿嘴倔強道:“關你何事?”
來人繼續笑說:“的確與我無關。不過,我想知道為何?”
欒寧仇警覺著來人的話,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你不用害怕,大可試著告訴我。沒準我可以幫你。”來人的似乎對於自己提出的條件很是自信,微微仰起頭。
欒寧仇猶豫的一下,小聲道:“我想要一樣東西,就在我府邸處。”
來人聽後,更加覺得好笑:“所以,你覺得只要你不吃飯,就可得到此物?”
欒寧仇聽不得來人如此的嘲笑,很是氣憤。他怒目一視,沒有再理會來人。
來人也不動怒,轉頭道:“將東西拿上來。”
沒一會兒,典獄長抱來了一個長形的物件。欒寧仇遠遠一看,便知道是自己所要之物。他欣喜異常,但絕沒有放鬆警惕:“你這是何意?”
來人還是笑:“很簡單,想要這琴,便助我一臂之力。”
就在欒寧仇還一副狀態外的模樣時,那人命典獄長開啟了牢門,走了進來。
來人手捧那張琴,慢步到欒寧仇面前:“在下万俟禾烈,有事相求。”
万俟禾烈將欒寧仇接到了自己在青州的府邸。欒寧仇穿著他那一身的粗布衣服,在府院內東看看,西看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万俟禾烈被自己的一名手下攙扶著,跟在欒寧仇身後:“欒寧仇,你好歹也是堂堂青州的州府。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万俟禾烈無法找到一個恰當的詞彙,於是語塞了。
欒寧仇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雖然在青州住了這麼些年,可我從來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