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天的雙腿不知道何時已經騎在了冷淪珏的身上,煩躁不耐的扭動著身體,卻怎麼都難解身上的不適,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的上漲,他露出白皙的牙齒用力咬上冷淪珏的衣衫,一雙手已經開始撕扯對方下身的衣褲了……
冷淪驍來不及找喜悅,反正那菱公主的目標也不是他這樣的一個小奴才。就算是被暫時安置在什麼地方,限制了行動,也沒有什麼危險。
如此想著,冷淪驍也就安心了下來,徑直快速走著,一路小跑的朝著父皇的寢宮而去,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菱公主應該是自己去了父皇那裡吧。但願他的猜測沒有錯,如果工夫耽誤的多了,恐怕父皇就被那女人吃幹抹淨了。
回到寢宮的冷淪驍一切如常,由於可以任意的在父皇的寢宮中就寢,也就根本沒有人通傳的可以隨意的出入。
偌大的寢宮之內靜悄悄的,只是沒有奴才伺候著,冷淪驍徑直的走進偏殿裡,並沒有聽到絲毫他以為會聽到的奇怪聲音。
床榻外的紗帳已經被拉了下來,那是隻有在自己在的時候才會那麼做的,父皇不習慣用那個東西。
記得自己曾趴在父皇的懷中問他為什麼不喜歡扯下紗帳,難道喜歡讓奴才們看著你睡覺嗎?
他笑著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你這個嘴刁的小東西,父皇是這麼變態的人嗎?這種東西感覺模模糊糊的,只適合女人用,男人用太過怪異。”
冷淪驍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只是覺得有了這樣一層屏障,從心理上覺得有了一種安全,,似乎自己和父皇的親密動作,都不會輕易被人偷窺去,可是這種話他沒有說出口。
幔帳內若隱若現的映出一個人影,冷淪驍的腳步竟然有些遲疑,雖然知道父皇就算是做了什麼也一定是被藥物所迫。但是想象著父皇父皇那強健的雙臂溫柔的抱著別的女人時的畫面,還是讓冷淪驍的心泛著陣陣的刺痛。
咬著牙閉著眼睛,直衝到床榻前,用力的扯下了紗帳,紗帳嚓的一聲破裂之後,有部分落在了身旁的腳下。
“你這個壞女人,不許陷害我父皇!”冷淪驍大聲的叫著,一方面是在警告女人,更多的是要讓父皇知道自己對他的信任,可是心中也有少許部分是在讓自己明白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寬容,父皇也是無辜的。
床上的女子瞪大了眼睛,整個身體蓋在錦被之下,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即使冷淪驍朝著她大喊,她也只是將眼睛瞪得更大,卻沒有說一句話。
“喂!你這女人果然在這裡啊?”冷淪驍跳上床,蹲在女人的身旁,搖頭晃腦的看著對方的臉,“你現在老實了嗎?是被點穴了吧?不能說話了?”
冷淪驍咯咯笑了一陣子,那女人等著他的眼睛裡因為怒氣而爆出了血絲。他看得心裡很是開心,卻又故意的露出惋惜的表情,“你不能說話,那還真是可惜,那就不能用你的甜言蜜語來迷惑父皇了,雖然即使你說了父皇也不會上當的。
你不能動,就不能用身體引誘父皇了,雖然即使你脫光了父皇也是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女人聽了他的話,似乎更激動了,眼睛瞪啊瞪的,血紅血紅的。
冷淪驍用手掌拍打了一下女子的臉,“你幹嘛瞪著我啊?你不滿意嗎?呦,你的面板還不錯嘛,挺滑的。瞪什麼瞪啊!還瞪!還瞪!我讓你瞪!讓你瞪!”他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女人的臉,說一句打一下。
“驍兒……”父皇低沉而壓抑的嗓音傳來,讓冷淪驍停下了手下的動作。
咦?四下裡指望了一下,有些昏暗的大殿裡並沒有父皇的影子,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冷淪驍想了一下,又再度將注意力轉回到女人的身上,“你蓋著厚厚的被子幹什麼啊?有那麼冷嗎?你不會是已經把自己剝光了等著父皇來臨幸吧?可是父皇還沒有回來?”
知道父皇一定是回來過的,不然她也不可能被人點了穴躺在這裡。
冷淪驍說著,手就伸向了錦被,眼看著就要將被子掀開了,女人的眼神也變得越發的憤怒了,少年覺得很有意思,像是要故意折磨對方一般,就是不掀開,卻也不把手拿開。
“驍兒,別玩了……”冷淪莫軒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這次冷淪驍聽清楚了聲音的來源,那是床榻後的角落裡,飛奔著跳下床榻,朝著父皇的方向而去。
冷淪莫軒盤膝而坐在床榻後的角落裡,靜靜的表情安詳,即使被少年猛低衝進懷中,搖晃了一下身體,也沒有驚嚇之色。
“父皇,原來你在啊,我以為你又出去了呢?你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