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不是陛下想看到的麼?”
趙臨淵被趙臨沂一句反問弄的臉色更加陰沉:“不過是一個女人,你就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你信不信朕回去就三尺白綾賜死了她?”
趙臨沂苦笑一聲:“信,怎麼不信?您是帝王,自然是為所欲為。”
趙臨淵拍案而起:“放肆!”
帝王之怒,趙臨沂卻絲毫沒有懼意,挺直了脊樑直視兄長:“皇上廢了臣的內力,將臣圈禁於清王府,如今臣弟這番作為正是按照皇上的旨意行事,在府中養傷,免得亂了皇上的計劃,不知道臣弟是何處做的不妥。”
趙臨淵坐回龍椅之上,指尖拂過漆金的龍椅:“臨沂,你可知道朕身下的這把龍椅,外邊有多少人盼著朕下來。”
趙臨沂低頭:“臣弟知道。”
趙臨淵道:“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便會像臨澤那樣好好輔佐朕,而不是借酒消愁,叫外人看了笑話!”
趙臨沂嘲道:“皇上在外人眼中難道不就是為了一個女人,為了自己一時意氣御駕親征的笑話?”
“你!”
“臣弟知道,您這番做派只是為了麻痺外人,只是不光別人覺得臣弟是個笑話,連臣弟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廉貞從不曾見過趙臨沂這般鬱郁的樣子。
趙臨淵道:“朕也是不得已。”
“臣弟知道,您有您不得已的苦衷,”趙臨沂站起身,身形有些不穩,“臣弟只是怨恨自己無能,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明知這廉府一門滿門忠烈,明知這孟家一派搬弄是非,明知我君,我父,我兄境地危難,卻束手無策。”
趙臨沂抬眼看著高坐的兄長:“我原以為自己在吏部經營多年,雖無大的作為,卻也有一股力量或許能幫上父皇和皇兄,結果呢,連自己身邊的侍衛都是信任錯付。我趙臨沂,堂堂大靖親王!就是一個笑話!呵呵,自命不凡的笑話。”
“憑你能將訊息從重重封鎖的清王府中傳出去,將劫法場的那一群人從這京城中送出去,你便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