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這才抽回手指,扣住他不停扭動的腰身,將自己的碩大推入。
“啊啊……”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封亦麒仰頭吸著氣,努力配合柳煜揚的入侵,但下身幾欲被撐裂的撕裂感仍是讓他痛叫出聲。
“抱歉,忍一下,放輕鬆……”柳煜揚柔聲安慰,硬是強迫自己停下動作,直到封亦麒注意到他滿頭大汗地在控制自己的慾火。
“我不通了。”儘管仍是漲痛得難受,封亦麒還是伸手抱住柳煜揚,挺腰迎向他的火熱。
這一下無疑是打碎了柳煜揚最後的理智,情火蔓延,瞬間吞滅兩人——
※※※
“哇,總算回來了!”
打從到了落霞山山腳起,封亦麒就已經呈現半瘋狂狀態,蹦蹦跳跳地樹梢樹下飛來竄去,玩夠了又繞回柳煜揚身邊。
“師父,我先上去開窗,讓屋子透點風。”
“嗯,小心點。”柔聲叮嚀,柳煜揚自己也有種解脫的感覺。
果然,還是回到這裡最自在。
熟悉的竹林傳來陣陣竹香,再走幾步路,佇立山頂的典雅竹屋映入眼中,推開門,恰巧見封亦麒右手拎了罐梅酒在喝,左手揮出掌風掃開一排窗戶。
這樣擅用橫掃江湖的高超武學似乎有些不得體……算了,反正方便就好。
“師父,你要喝梅酒還是泡茶,可我看茶葉快不能喝了,你跟我一道喝梅子酒吧,改明兒個我下山把該買的東西全買回來。”他邊說邊把洗好的杯子拿出來,替柳煜揚倒了一杯香醇的酒。
沒辦法,離開了三年多,什麼乾糧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甚至連地窖的酒釀寒梅都不能吃了,唯一還能食用的只剩愈釀愈香醇的梅酒。
“傷腦筋……”柳煜揚環視整間屋子,“休息一下就來大掃除好了,該丟的也丟一丟,才好列張清單出來。”
嗶嗶!蒼羽飛上它的特等席,不滿地用翅膀掃去灰塵。
“吵死了,羽毛長那麼多就是用來掃地的,別偷懶,連地板也掃一下!”封亦麒笑著逗它。
嗶!金色眼睛瞪向存心捉弄人的主人。
柳煜揚拍淨椅子上的灰塵,坐下後拉著封亦麒坐到自己腿上。
“你別逗它了,還有什麼想要的沒有?”
“有啊,我要吃梅子。”他剛才興高采烈地想開一罐來吃,可是那味道已經發酵了,他可沒勇氣嘗試挑戰自己腸胃的底限。
“冬天快到了,今天咱們釀多一些,夠你吃一整年的份,怎麼樣?”
“好啊!”說到這裡,封亦麒抓過包袱,取出在山腳邊小村收到的信,“師父,你要拆嗎?”
“當然拆,署名是白兄耶!”他抽出一把小刀割開信箋。
“他又有什麼事?”封亦麒嘟噥。
“他說……”柳煜揚飛快地掃視一遍整封信的內容,“除了道謝外,他說他要去四川唐門一趟。”
“他要去唐門?”封亦麒皺眉,“他會吃虧。”
想到白彥海的那死脾氣,封亦麒直接斷言。
“但我們現在去也是來不及了,這封信五天前就送到了。”柳煜揚無奈。
白彥海八成在他們離開晴霧峰沒多久就寫信動身了,不想勞煩他們的動機非常明顯。可這放不下心怎麼辦……
“有了,師父,我們去書房。”封亦麒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好點子。
“怎麼?”他不解,卻仍是跟上。
“我在回來的途中搶了只信鴿。”而信鴿飛得比人快很多。他開始磨墨。
“哦?”他已經不想去糾正他的“拐鴿”行為了。
他現在對麒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要求,只要不為非作歹或濫傷無辜,其他的小惡,就不用太強求了……
“那隻信鴿是驛站的。”傳送訊息真方便。封亦麒攤開白絹,揮毫寫了一堆字。
“所以?”看著他寫的內容,柳煜揚的雙眼陡然大睜,“麒兒,為師覺得這個點子不太好……”
“很好啊。”封亦麒看看自己寫的內容,“不覺得很方便嗎?”
“方便的只有我們,他可就忙翻了。”
“可是隻能這樣啦!他有空又沒事做。”
“他趕得上?”他懷疑。
“他上回跟我說他要往西走,算算也該到四川附近了。”封亦麒露出算計的笑容。
“他肯幫忙嗎?”他個人覺得可能性蠻低的。
“這就要賭一把了。”他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