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敢來。”
“嗯,真是令我感到不爽啊,封離章,再去一次。”
“啊?還去,我可不想再做惡人了,他細胳膊細腿的,真要鬧出什麼人命,我可擔不起,幸虧昨天我爹沒問我。”
“瞧你沒出息的樣子,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再說,我敢保證,你爹絕對不會打你,反而要感謝你。”
“嘁,你騙鬼呢。我爹可是字畫街的老大,他兒子在字畫街欺負人,破壞了他的名聲,他不收拾我,難道還要去收拾那個窮書生嗎?”
“聰明,你現在就是在幫你爹收拾那個窮書生。”
“你不會是說我爹早就想收拾他了吧?”
“當然,他在你家這字畫街擺攤卻不用交租,你爹能容忍嗎?”
“嗯,有道理,我這就去,看我趕不走他。”
“這就對嘛,快去。”
“我說窮書生,昨天是沒有打你,今天還有力氣來,老子昨天不是都說清楚了,你是聾的”封離章又帶著他的那些弟兄,來到溫柳江的攤位。他抓起溫柳江的衣服領子,就將他提了起來。
“這位公子,在下只是為生計,為何在下不可以……”
“我說你是要找打。”說著封離章就要舉起拳頭打在溫柳江的臉上。
“住手,光天白日,你們怎可目無王法,隨便出手傷人。”
封離章轉頭,看到那說話的人,那人一身白衣,長髮只隨意紮起,額前碎髮隨風飄動,好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風姿卓越無人能比。
眯著眼睛,封離章放開溫柳江,打量著這位出彩的公子,“這位公子是外地人吧,一個外地人怎麼會知道我為什麼要教訓他,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這位公子,多謝你出手相救。但溫某自認為賣字畫只是為生計,沒什麼錯。”
“這些字畫是你親手所畫嗎?”
有這位白衣佳公子加入,圍觀的隊伍越來越龐大,眾人沒有見過這樣風姿的公子,都被他的言行所牽引,封離章等人也都站著看他,沒有人在行暴力之事。
“是的,都是溫某親自所作。”溫柳江不清楚這位白衣公子為何毫不畏懼那群人。
“溫公子,可否借筆墨一用。”那白衣公子問道。
“哦,好,好。”
只見那白衣公子展開一張白紙,在紙張上洋洋灑灑寫出‘錦書公子’四個字。眾人都感到詫異,直到那公子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章印,在上面印上‘凌武帝印’的時候,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溫柳江和封離章也都呆愣在原處。
那白衣公子轉身對著眾人道,“本官奉陛下之命前來柳江視察,本官認為這位溫公子雖然不應該在此私自設攤,但是其孝心和愛心可嘉,溫公子的字畫獨特,本該自成一家。本官下令,今後溫公子的字畫可以放到德軒樓裡售賣。”
“這位公子,你的本意是對的,可是用這種方法,強行命令溫公子離開有違我大盛律法,我希望這位公子能賠償溫公子的損失。”
溫柳江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有錯的,“這位大人,多謝你主持公道,但溫某有錯在先,賠償之事還是作罷。”
“溫公子能明辨是非,通情達理,本官深感欣慰,那麼這位公子,本官希望你今後不要在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了,就罰你今後負責溫公子的字畫兜售問題。”說完又轉向溫柳江“不知溫公子是否參加過今年的殿試?”
“溫某不才,落榜了。”溫柳江感到十分羞愧,管不得他會落榜,連朝中的律法都不清楚。
“沒關係,明年可以繼續。”
“多謝大人。”
等到那白衣公子離開,還有好些人都愣在原地,各個都在感嘆自己見到了天人,真是誇張啊。
封離章則是從頭楞到尾,他被那白衣大官一陣批評指責,弄的他非常尷尬懊悔,早知道就不來了,這個何小旭……
“這位公子,前幾日是溫某不對,沒有了解清楚律法,溫某向你道歉,這幅字就當溫某向您賠罪,請務必收下。”
就這樣,封離章在坐在何小旭對面,手裡拿著那副字發呆。
“我說你要發呆到什麼時候,你不餓,我還要吃飯呢。”
“完了,這事都鬧到皇帝那了,那什麼溫公子到是得了便宜,我可慘了。”
“哼,不就是御賜‘錦書公子’嗎,在說又不是陛下親書,一個大臣的上次能讓他風光多久,你就這點出息。”
“哎呀,你是不知道,那個大官可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