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就趴在屋頂上當瓦片,等這班人馬走過之後,再度起身行進。
路過皇帝平日上朝的東鸞殿,聽見裡面輕歌曼舞的樂聲,推杯換盞的交談聲,顧鄴嘴角勾笑,快速掠過了此處。
徐離延此時正在以前他住的寢殿裡,閒閒得倚著貴妃榻,手執一卷書,看得正酣,長長的睫毛半垂著,在眼下灑下一圈青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顧鄴揭開瓦片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樣子。他有些無奈,卻也露出了笑容。
翻下屋簷,將衣服穿上,微微彎腰駝背,走到寢殿門口,立刻有守衛上來攔截,口氣惡劣:“何人?此處不準隨便進的不知道嗎?”
顧鄴學著彥輝的樣子,福了一福,掐著嗓子道:“奴才是奉命來服侍王爺的。還望大人行個方便。”
“腰牌呢?沒有腰牌就滾。”另一個守衛粗聲粗氣道。
“這……”顧鄴假裝探探袖子摸摸腰部,一臉著急,“哎呀,來的匆匆,腰牌落下了。大人,下不為例,您就讓奴才進去吧,這要是惹得王爺不高興,不僅小的要受罰,皇上也會怪罪的不是?大人,您就行行好吧。”
“沒有腰牌我們可不能擅自做主,你還是速速去取了腰牌再來。”最先的守衛不耐煩擺手。
“門外吵鬧作甚?本王要的奴才呢?快放進來給本王捶腿捏背。”徐離延笑嘻嘻。
守衛面面相覷,王爺發話,不敢不從,只好放了他進去。
進了門,繞過屏風,徐離延正負手而立,面帶微笑,見到顧鄴,小跑幾步整個人掛到顧鄴身上,修長的雙腿纏住他的腰,顧鄴雙手託著他的屁股,踉蹌退了幾步,才站穩,徐離延的臉埋在顧鄴身上,咬了一口他的鎖骨,蹭著他的肩窩,“小鄴,你終於來了。”
顧鄴拍了他的屁股一掌,“胡扯,你剛剛看什麼書能看得那麼開心?”
“我在想你啊!”徐離延笑嘻嘻,“我想起你眼尾發紅,動情的模樣,只有我能看到的樣子,我真是愛極了。”
顧鄴感覺到腹部頂著一個火熱的東西,臉色不禁沉了幾分,下了力氣在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