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樓一次處理那些賬簿。”
花心沉默片刻,道:“若是三個月整理一次賬簿,我可以幫忙,一個月一萬兩黃金。”
“沒問題。”應落答應的爽快,再過半月便是新年,來年開春,自己也可以跟流溪一起離開京城了。
花籬把一罈酒擺上桌面,大聲道:“為了一個月一萬兩的黃金我們來乾一杯吧,這可是從邊關特別帶回來的酒,流溪這次也一起用酒碗試試。”
應落拿過酒罈給流溪倒上一杯,“這種酒比上次在青李村喝的還要辛辣,一次不要喝太多,喝酒在於品味,淺嘗輒止,流兒別跟花籬對著喝,他就算牛飲一罈都不會有事。”
流溪不上鉤,花籬又將目標轉向另一邊,“木槿一定也沒喝過這種酒,那真是酒中極品。”
“我也要。”木心將杯子伸到花籬面前,“古木不準喝酒。”木槿拿走木心手中酒杯,直接讓一邊伺候的侍女送出了花廳。
邊關士兵要整日站在城樓防衛,冬日嚴寒,那是能把人凍成冰棒的冷,沒有驅寒的烈酒是很難捱過寒風凌厲的嚴冬,酒辣入腸暖,後勁夠大,少量亦可醉人,今日冬雪飄揚,也確實飲酒的好日子。
木槿貌似也不善飲酒,又不喜喧鬧,吃飽後就帶著木心離開了,一邊花籬點頭如啄米,握著酒杯的手來回搖晃,手中酒杯也是想落未落,應落所說的牛飲一罈卻是喝完一罈倒頭就睡,人很快被花心扶了出去。
應落雖然提醒了,流溪依然喝的不少,此時也是醉眼迷離,“他們怎麼都走了?”流溪用力睜大眼看著應落問,應落扶住搖搖欲墜的流溪,流溪忽然伸手扯著應落的臉就往兩邊拉,“落是騙子,從一開始就沒說過一句真話。”
流溪這是又喝醉了,“是,我是騙子。”應落點頭附和,“若是落再騙我,我就我就就不幫應落打架了,嘿嘿。”流溪眯著眼睛瞅著應落威脅道,頭一低就栽進了應落懷裡。
應落無奈一笑將人打橫抱起出了花廳,院中的寒風一吹,讓流溪身上的就醫散了幾分,流溪伸指覆上應落薄唇,咧嘴一笑,“軟的。”環著應落的脖頸伸頭就吻了上去,唇舌糾纏,溫暖讓寒冬不再,“好吃。”流溪吮吸了一下應落的雙唇笑道。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在邊關一連打了好幾個月的仗,自己已經忍得夠久了,昨天晚上那麼好的日子又被寂華給破壞了,“流溪喜不喜歡應落?”應落低頭趴在流溪耳邊耳語。
“我冷。”流溪抱緊了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