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道:“泡過溫泉真舒服!”
小鬼居然無視自己,應落皺眉,正欲發作,不知何時回來的櫻澤跨過應落向樓內走去,“衿渮還沒泡夠嗎?”應落攔住獨身一人回來的櫻澤問道。
櫻澤愣了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
估計是櫻澤又惹衿渮不悅了,“櫻澤偶爾也試著回應一下,畢竟這次他是認真的,”應落拍著櫻澤的肩膀道,“但也不要太勉強自己了。”
“這座閣樓裡有幾間房?”流溪忽然問道。
應落回道:“加上一樓勉強算是三間吧,二樓有一大一小兩間臥室。”
“六個人兩間房,根本就不夠分的,”木心指著應落大聲道:“你來時怎麼不早說?”
應落看著木心危險的道:“小鬼,你今天話太多了。”木心嚇得跑到了流溪身後。
“那邊的櫃子最下層好像放了一副麻將,不如打通宵麻將好了。”流溪提議,轉身問向身後的邪醫,“木槿會嗎?”
應落捏著下巴,道:“麻將?!好像是衿渮上次帶來的。”
一樓只有一盞油燈,應落嫌太暗,就搬了一張小桌帶著幾人去了二樓,二樓最大的房間就是上次淋了大雨後流溪兩人呆過的那間房,兩人離開後應該有人來收拾過,房間依舊跟上次來時一樣整潔乾淨,應落生火用的炭盆也已經被收走。
房間裡的雕花木床夠寬大,中間放了一張小桌後再坐下五個人依舊是綽綽有餘,木心不會打麻將只得坐在一邊觀看,四方小桌,流溪坐在最裡面,左手邊是應落,右手邊是櫻澤,木槿坐在流溪對面。
麻將被‘嘩啦啦’的桌上,流溪應落和櫻澤三人開始動手洗牌,木槿看著桌上移動相互碰撞的小方塊,忽然開口問道:“開始前能不能先講一下規則。”
應落偏頭挑著眉道:“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會玩嗎?”
木槿淡淡的回道:“我剛才可什麼也沒說。”
流溪出言阻止住兩人,簡單的解說了一下麻將的玩法,這場四個人在麻將桌上的較量就拉開了帷幕。說道麻將,其實流溪也沒怎麼玩過幾次,只是在百草堂與人談生意時,總會遇到一些具有不同喜好的老闆,為了合作的順利促成,流溪曾特意找人討教了數次。
木槿很少會出山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鑽研醫術,根本就沒聽說過麻將是何物,只是流溪說要打麻將才想嘗試一下,但是木槿學什麼都快,就像釣魚一樣。
櫻澤也是跟在衿渮身邊才學會的打麻將,應落亦然,可惜櫻澤好像對這方面不太擅長,怎麼也沒有學習殺人的技術來的快,雖然也曾陪著應落和衿渮玩了不少局,但真正贏得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幾圈過後,衿渮推門進了房間,瞅一眼房中的情況什麼也沒說就直接坐到了櫻澤旁邊,粗略的掃一眼櫻澤的牌,捻起木槿剛放出的三條,道:“碰。”
“小醫,剛才都說了不讓你放那張的,被人家吃了吧,”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木心激動的道,將木槿推到了一邊,自己坐了木槿的位置,看著衿渮道:“剛才他一局都沒贏,往後我也不會讓他贏得,嘿嘿。”
櫻澤又是一直在輸,衿渮心中暗歎,笑著看向木心,道:“小鬼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樓下還有好幾大罈子的酒,我們誰輸了誰喝酒,如何?”
木心剛要說好,就被旁邊的退出的木槿給阻止了,“古木不能喝酒。”
想到上次騙木心喝了一整壺加了迷藥的酒,流溪轉頭看向一邊怒瞪著木槿的木心,暗想,既然木槿都說木心不能喝酒,就一定會有原因,到底會是因為什麼?
“既然小鬼不能喝酒,那這樣好了,”衿渮笑著將桌邊的眾人掃了一圈,道:“誰贏了,誰就可以在自己下家的臉上畫一隻——烏龜,怎樣?”
讓你欺負流溪哥,我一定要在你臉上畫一隻超大的烏龜,木心暗想,看著坐在自己左手邊的應落,大聲道:“好,就這麼辦。”卻沒注意到自己的上家正是衿渮。
應落看著流溪,露出一抹微笑:“我是不會在流兒臉上畫那種東西的。”自己的下家是流溪,只要自己不贏麻將就好了。
畫烏龜的事情一致透過以後,原本打了一半的麻將又開始繼續下去,牌又出了兩圈後,第一個要被在臉上畫上烏龜的人出現了,恰好就是木心……
衿渮下床去了蘸墨的毛筆,笑著向木心走來,木心苦著臉求助的看向流溪,流溪回以微笑,卻沒有要插手的意思,木心又看向一旁的木槿,“是你自己答應的。”木槿冷聲道。
木心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