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察覺,司馬君榮雖聽出他言語不恭,念他一心為主的份上也未同他計較,任他擁上床,壓了床薄被,司馬君榮頭腦發漲,抽搭著鼻子道:“朕怕是惹了風寒,你去御醫那兒給朕熬貼藥,去去寒氣。”
楊有福體貼道:“是,奴婢去請餘御醫來,今兒早朝……”
“一會兒大臣上了殿,你去宣朕口諭,就說朕偶感風寒,早朝免了。”司馬君榮裹了裹錦被,仍覺得冷得麻木,連舌頭都竄著股子寒意,更別提身上那股冰冷勁兒了。
楊有福領了命,吩咐婢女進殿伺候司馬君榮,自去辦事。
牙關直打顫,捂著錦被不消一會兒臉上又陣陣的發燙,身上卻仍舊是冷,猶聽見細碎的腳步聲臨近,順口吩咐道:“去,再去給朕取床厚被來,冷死朕了。”
“是。”一把清泠的好嗓音輕輕應了一下,腳步聲又細碎的遠了。司馬君榮猶自怔忡,喃喃嘆道:“這把嗓子真是妙極。”
片刻人便回來了,懷裡抱著一床厚被,鋪開壓在司馬君榮身上,低眉順眼的立在床尾一言不發。
司馬君榮恍恍然挑了眉眼細瞧過去,那婢女生得一副好面孔,眉如纖柳,眼若秋波,臉頰泛著微微的羞意,一身淺粉宮衣,襯得整個人如出水芙蓉般曼妙。司馬君榮似是對她有了興趣,微沉了嗓子問:“你叫什麼名字?”
婢女恭敬道:“奴婢裳風。”
“裳風?”司馬君榮聽得耳熟,卻一時想不太起來。裳風玲瓏剔透,一瞧司馬君榮迷惑的模樣,心下便曉得他把之前的事給忘了,細聲提醒了幾句:“奴婢這名字,還是主上賜的。”
經她提醒,司馬君榮想了起來,笑道:“難怪朕聽著耳熟。”盯著裳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