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問,此時只是疑惑有之疑問無。
“十六不小了,在很多人家都可以娶妻生子了。”面對突然轉了性的某塊木頭,郭沫脫力道。
“沫哥,我記得你快二十二了,比起小玉兒,你是不是應該優先考慮一下自己?”歐陽久笑得一臉欠揍。
郭沫怒:“少給我轉移話題!要我說你還不如趁著小天年齡不算大好好培養,等到筋骨都長成了做那事難過的反而是他又不是你。再說了,這麼長時間你都打算禁|欲嗎?”
這回換成歐陽久險些嘔血三升了,連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玉天機,後者顯然不明白他們在討論著什麼驚世駭俗類似人牙子賣貨的事情,只是略顯不解地聽他們爭論這個……的問題。
他是不是應該慶幸小玉兒在這方面單純的可愛呢?
那天差點把禁了許久的欲|火都給挑了起來,總算還是在事情發展到那種地步之前懸崖勒馬,沒有真的動手。再說了,他還沒跟男的做過,經驗為零,萬一傷到小玉兒就不好了。
好在關於這個問題的討論還沒更加深入之前,由於洛燁的闖入只得中止了。
“閣主,孔先生的傳書。”洛燁雙手奉上一個小紙筒,也不曉得是尊敬閣主還是尊敬這紙筒。
郭沫一把將其抓了過來,匆匆倒出裡面的紙卷,雙眼飛快的掃視了一圈上面的內容,喃喃自語道:“真是怪事……”
“怎麼了?”
“你們離開的那天晚上,鄧州的四海鏢局被人全數屠滅,我們怎麼都不知?”
歐陽久蹙眉道:“這樣的大事在鄧州的弟兄們應該會飛鴿傳書給閣內,怎麼連這裡也一點訊息沒能得到?”
事情大條了。
“也就是說玉軒很可能在那時候就出事了,日前的聯絡……看這樣是收不到回覆了。”郭沫若有所思道。
“但我們素來與四海鏢局毫無交情,怎麼會同這事扯上呢?”洛燁疑惑道,“如果我們的弟兄全部都著了道,一點訊息都沒及時傳出來,那隻能說明對方絕對是有備而來,勢必是要將我們在鄧州的人一網打盡。”
“孔叔叔和紅嬸嬸只帶了不到十個人,我擔心……如果真的是飄渺宮或者天魔教,我們那麼少的人無疑是以卵擊石。”
歐陽久握住玉天機的手,投給他一個鎮定的目光,道:“孔叔說的對,在沒有確切訊息之前我們先不要過多的猜測。即使我們現在趕去也追不上他們了,況且孔叔和紅嬸一個頂十個,也不是好對付的。”
溫熱的暖意從手背上直傳到心裡,讓本來有些慌亂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去,玉天機頷首道:“說的是,我們先在這裡暫等孔叔叔的訊息。我們去的時候有點玩的性質,孔叔叔他們會比我們快上很多的。”
只不過在一連數日的焦慮等待中,孔瀾紅月的聯絡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九哥,我們要不也……”十天之後,一直故作鎮定的玉天機也實在是受不住這種煎熬了。
歐陽久堅決地否定道:“他們就是想逼我們兩個人出去,絕對不能如了他們的意,不然我們就真的落進圈套裡了。”
洛燁也同意道:“閣主和副閣主不可以去。”
玉天機神色有些黯然,並沒有反駁他們二人。為了大局著想確實應該如此,如果連兩位閣主沉不住氣,此時便親自出馬,只能讓人覺得事態很嚴重,造成人心不穩不足服眾。只是這麼多弟兄生死不明,要他們在天機閣裡安穩的躲著,又如何說服得了自己的良心?
早露在一旁看著幾人甚是煩惱的樣子,忍不住出聲道:“閣主,副閣主,不用管我們是怎麼想的,你們去做自己認為對的選擇就是了。這些日子你們憔悴了這麼多,我們都看在眼裡,怎麼會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對閣主和副閣主心有責怪呢?”
兩人有些驚訝地看著早露,要是說憔悴,實際上這個沒有任何權利的小侍女這些天更是操勞甚多。在牽掛著那個名叫袁小柳的小少年的同時,還不忘變著花樣的為他們準備膳食,休息之前不忘點上安神香,這等細節依舊做得井井有條。想到這裡兩人都不禁心生歉意,歐陽久道:“還是早露說的對,我們應該對弟兄們保持信心,自己的面子值幾個錢?”
玉天機沒有向她說什麼,只是向早露微微一笑,卻也讓小侍女眼眶紅了,對歐陽久道:“九哥,我想先去問問玄機堂長輩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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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下來的頭腦思路果然清晰果斷了許多。在這種舉棋不定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