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的時候紀瑾瑜也老老實實的讓他抱著,然後被粗魯的摔到了床上。
沈淵把紀瑾瑜的蓋頭挑開,看他的臉。
紀瑾瑜終是哭了的,只是沒聲音,他不知道而已。
沈淵十九歲,早有了妻室,光是小妾就有了三個,他倒是還沒見過洞房哭的──雖然紀瑾瑜是早就哭了,不過穿著大紅喜袍還嚇的顫抖,連哭都不敢出聲瞪大了眼睛看他的樣子倒有些好笑。
紀瑾瑜十五歲,倒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美人,沈淵不是沒玩過那些館子裡的小倌,就紀瑾瑜這張頂多算得上清秀的臉,給他他都不要,何況紀瑾瑜他今兒個臉上畫過胭脂撲過粉,被他一哭,完全花成了一片。
在門口鬧的時候還沒看清楚,這下看了個清楚倒是有些反胃了。
猶豫了一會,沈淵大步離開了臥室。
──若要他今夜在這裡,在這人旁邊睡覺,不如讓他死了還快一點。
紀瑾瑜不明所以。他知曉有人要他今夜在房裡要乖,可沒人告訴他這“夫君”走出門了還要怎麼乖。
紀瑾瑜默默坐在床上,找水擦了把臉,把蓋頭拿到手裡玩扯起來。
他是在書裡看到過的,自己雖不是女子,也應是要等“夫君”回來才是。
然而問題是──
沈淵老早就被他的小妾扒了衣服正廝混在一塊,紀瑾瑜三個字老早就忘到了腦後。
雲雨過後,柳玉兒笑嘻嘻的擱沈淵懷裡,用手在他胸膛上打轉,問道:“相公今晚真是要在奴家這過夜~?您那個,嘻嘻,您那個剛娶過門的夫人可就要被晾在那了哦~”
沈淵聞言呿了一口,捏了捏柳玉兒的腰側,故作嚴肅道:“怎麼,你區區一個人妾竟要管為夫的事?”
柳玉兒笑嘻嘻的又把身子貼了上去,嬌滴滴的問:“奴家錯了,相公要怎麼責罰奴家才是?”
沈淵壓著嗓子在柳玉兒耳邊道:“你瞧著不就知道了?”,繼而翻身壓下,又是一夜春宵。
紀瑾瑜坐在床上不敢睡,昏昏醒醒,一天沒吃東西,肚子餓到已經沒了感覺,頭暈的發脹,眼睛也有些難受的乾澀。
好不容易見了窗外有了魚肚白,才曉得天要亮了,沈淵怕是不會回來了。
精神一放鬆,眼睛便怎麼也睜不開了,只穿著衣服就倒在了床上,蜷縮在一邊。
沈淵卻是這時候一腳踹開了門。
看到紀瑾瑜睡著了,他立刻沒有了好氣。
先把床上系的闆闆整整的簾子扯了下來,又是把好不容易才閉上眼睛的紀瑾瑜給拉起來弄醒瞭解他衣服。
紀瑾瑜嚇了一跳,腦袋反應不過來,看到沈淵拉他衣服才清醒過來害怕的往裡縮。
沈淵有些生氣,本身就煩躁,被他這麼一弄更是氣急,一邊扯一邊罵:“你當本少爺真是要對你做什麼!你再動下試試看!像是誰稀得操你似的!”
紀瑾瑜聞言嚇了一跳,一愣神的功夫,就被扒了個乾淨。
沈淵把疊在一旁的被攤開給紀瑾瑜蓋上,這才坐在床邊清了清嗓子。
“你聽著,一會要是有人來問醒了沒,你就慢點吱聲……”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沈淵才嘆了口氣道“得,要是有人問,我吱聲,你在床上待好了別動!聽見沒?”
紀瑾瑜點了點頭。
沈淵這才滿意的說了聲:“還算是聰明”,繼而又開始打量紀瑾瑜,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
半晌,沈淵皺了皺眉,有點勉為其難的勾了勾手指:“你,靠過來。”
紀瑾瑜不知所措的睜大眼睛看他。
沈淵無奈,靠了過去,輕聲說道:“別動,閉上眼睛”。
聞言,紀瑾瑜剛閉上眼睛,就感到耳邊有些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接著有什麼東西伴著呼吸聲撫上了他的頸側。
“……”。沈淵輕輕用舌頭舔舐著紀瑾瑜的耳朵和脖子,然後用牙齒輕輕地磨,再吻下去,留下紅色的印子。
如此往復。
紀瑾瑜覺得奇怪,很癢,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自然的,他的呼吸加重了,臉也變得通紅。
沈淵也算是“久經沙場”,自然是立刻就發現了紀瑾瑜的反映,他嫌惡的一推,紀瑾瑜的頭就狠狠的撞在了身後的牆上,然後又被粗魯的塞回被子裡。
“呸!”沈淵用手背蹭了蹭嘴,似乎剛才是碰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你別以為怎麼樣,要是本少爺不這麼做,一會兒怕不好解釋!反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