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腿被抬起,他根本無力反抗。
腰也被抬了起來,有一隻手在後面撐著他的身子……沈淵的手。
腿被架到沈淵的肩上的時候,腦袋裡空空的什麼也不知道了,下身有些刺痛,卻覺得異常的滿足。
不應該的……
真的不應該的……
眯起了眼睛,看著沈淵一點點的進入了他的身子時的滿足的表情,紀瑾瑜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啊……嗯……哈啊……”
身體裡有東西在叫喧,在奔騰,蔓延了整個身體,被衝撞帶的身子也似乎不是他的了,腦袋迷迷茫茫的根本不清醒,雙手想掙脫開來,卻無奈被綁住了,只能不停地掙扎,扯著手臂,扯動了傷口。
傷口應該是很痛的,可現在除了身體的愉悅以外什麼也感不到了。
血還在流嗎?或是已經流乾了了呢……
“嗯啊……嗯……解開……解開……啊……”
沈淵俯上身來,依從的解開了綁住紀瑾瑜的腰帶,繼而把他緊緊抱在懷裡,像是要鑲在自己身體裡一樣,狠狠地揉著他的身體。
“叫啊……繼續叫啊……紀瑾瑜……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沈淵的呼氣極重,他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舌頭伸進紀瑾瑜的嘴裡,不停的舔著他的貝齒,舔著他的小舌,然後咬著他的嘴唇。
“嗯……啊……嗯……沈淵……嗯……沈淵……”不自覺的反抱住沈淵,一隻手發瘋似的扯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因為愉悅而在他背上狠狠的勒出了血痕。
兩人就像兩隻野獸在交合一般纏在一起,紀瑾瑜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洩了幾次精,只覺得到最後嗓子也啞了,淚水也流不出來,才被沈淵抱在懷裡,腸道里滿滿都是精液,不知多久才結束了這次交歡。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被蓋得嚴嚴實實,頭很痛。
彩珠正給沈淵穿衣服,沈淵見到他醒了,走到床邊站著,看著紀瑾瑜虛弱無力的樣子,和滿床的血跡,皺了皺眉。
“紀瑾瑜,”他突然笑了,“你不是想逃麼,紀瑾瑜,你為何要去折那支梅花,你又為何說他要長出牆,你為何不讓他長出牆──”
“你想什麼,想做什麼,做了什麼,全都瞞不過我。”
“你不想見連一株梅花都要比你自由是吧。”
“彩珠,過來,你現在就去給我栽梅花,給我貼著牆,栽上滿滿一片。”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紀瑾瑜,梅花都出得了這院子的牆,而你,不行!”
那笑聲狂妄的很,驚了紀瑾瑜的心。
“紀瑾瑜,”他接著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妄想些什麼,若是做得太過……”
沈淵彎下腰來,摸著紀瑾瑜因為昨夜被他咬過而受了傷的鎖骨,在他耳邊說道:“你若是做得太過,我倒是不介意用鎖骨釘從這裡釘下去……再從這裡穿上來……打個死結,讓你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屋子……”他盯著紀瑾瑜的鎖骨笑了,似乎是在很認真的打量紀瑾瑜那比常人要細小的骨架,需要多粗的骨釘。
紀瑾瑜側過頭,不敢看他。
“知道鎖骨為何叫鎖骨?就是因為鎖上了它……你一輩子都別想逃……除非你能折斷自己這裡……”沈淵捏著紀瑾瑜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繼而指了指自己的鎖骨,在紀瑾瑜臉頰上吻了一下,輕聲說:“不過折斷了,大概你的身子也就廢了吧?”
“最後一次告訴你,別做得太過……”
“你出不去的……”
“你是我的東西……小東西……”
“一輩子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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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說俺不是變態=L=
不太會寫H啊可惡T口T
災星 12
彩珠,過來,你現在就去給我栽梅花,給我貼著牆,栽上滿滿一片。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紀瑾瑜,梅花都出得了這院子的牆,而你,不行!
沈淵的話一直纏在腦袋裡,紀瑾瑜整日縮在床上甚至不敢往窗外看。
窗外種了梅花,遍目的梅花開得正旺,貼著牆,滿滿的移了一圈種在牆邊。
看著梅花,不知為什麼,昔日喜歡的東西現在卻看著就生出了恨意。
出不去……連枝梅花都能肆意生長,他卻不行……。
攤開手掌瞧著裡面的紋路,不知是什麼時候的記憶,有人跟他說他會找到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