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大堂,掌櫃的早迎上來問了好,又引著進去坐下。
自開這客棧以來,各式米麵菜蔬之類差不多都是從這個杜老闆這裡進的,據掌櫃的所知,這城裡幾家客棧倒是大部分都依仗著這個杜老闆的。按說這也沒什麼,真要說起來這買家更能拿腔拿調一些,錦陽城周圍不少的村子,實在也不缺什麼。只是這個杜老闆卻是不一樣,他還和南邊來互市做買賣的大商家關係都挺好,凡是商隊的各式物件都是這杜老闆一手操辦,這些年下來估摸著實有點兒家底的。
只是,掌櫃的拿眼睛上下掃了一掃這杜老闆渾身上下,只穿著青色的細布長衫,頭上髮髻上用的也只是個木頭簪子,看著烏潤有光倒是挺好看,只是渾身上下卻沒有一件金的銀的,這一身雖然整齊,雖然到底有點兒寒酸了。要是個不知根知底的,怕是看不出是個財主。
掌櫃的一廂往裡頭讓,一邊問道:“怎麼今兒沒見杜小公子?這位小哥兒是?”
杜老闆笑的眼睛都眯起來:“謹兒頭年考了童生,如今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