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他開始一直都管元卓肚子裡的小傢伙叫丫頭的,怎麼情兒開口就叫弟弟,元拓覺得自己一心想的女兒恐怕要落空了。
元卓也滿吃驚的,看著元拓有些囧的臉,嘟嘴道:“聽說小孩子說這個很準的,說不定……”
“嗯”元拓哼了一聲,道:“世事無絕對,不一定的,不一定的!”
元卓對肚子裡這個小傢伙的性別並沒有太大的期望,兒子女兒都好,他沒意見,不過看到元拓這廝這麼迫切的想要一個女兒,元卓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
元拓舀起碗繼續喂情兒吃東西,元卓靠在矮榻上,昏昏欲睡,安靜下來了真好。
皇宮裡,上到嬪妃,下到僕役,一大部分人都被遣散了,皇宮裡清靜的很,德親王的家將都進入了皇宮成為了御林軍,之前被皇帝拘禁起來的安陽家德親王府,和元拓的將軍府裡的僕役都被放了出來,帶進了皇宮,這樣皇宮內的治安和清潔問題就都解決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轉眼就過去了半個月,之前一直被困在皇宮裡的西厥公主,在德親王登基之後被送回了西厥,所有的守軍重返各地,大隋減免了三年賦稅,所有之前被皇帝通緝的好人都已經得到了平反,至於那些之前一直大紅大紫的貪官們,沒有一個逃脫德親王的鐵腕政策,幾乎統統都被砍了腦袋。
一切塵埃落定,元卓和元謙兩個孕夫都留在了皇宮養胎,打算在皇宮裡生產,反正皇宮裡什麼人都沒有,也不用避諱什麼。
元卓和元謙兩個人都住在了皇宮裡最暖最奢華的宛心宮,這是司徒毅兄弟倆的母后住的地方,所以修葺的相當好,這麼多年皇帝也沒讓任何嬪妃住過這兒,所以也相當乾淨。
至於那三個老人,宛心宮最近的的龍坤宮,元卓和元謙這兩對過的很愜意,那邊的三個老人家似乎也反生了點什麼事,因為每天都準時來看孫子的安陽爺爺,有這幾天居然一直都沒露面,某個很有經驗的估計是做了什麼特殊勞動。
元拓暗地裡找岳丈和自家父皇教育了幾句,老人家到底年齡大了幹什麼要悠著點別不知分寸云云,說的兩個半大老頭臉上冒火,吱吱唔唔半天說不出話,元拓原本也只是試探,話並沒挑明,這會看著兩個老人家的臉色,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大嘆真是兩個為老不尊的老頭!
夜裡,元拓和元卓躺在床上,元拓說了那麼回事,又是一番感嘆。
元卓失笑,轉頭看著元拓,眯著眼睛道:“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無論什麼年紀都是野獸,你啊是五十步笑百步,難道你比誰好多少嗎!”
元拓輕咳,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元卓說的確實是事實,連咳幾聲,紅著臉道:“我也就對你這樣,換別人我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也不會像父皇那麼過分,這麼大年紀了還那麼賣力,我……”
元卓挑眉打斷了某人的話,“你以後不會像父皇那樣是吧,這話我可記住了,你最好別食言!”
“我,嗯,嘿嘿!”元拓壞笑,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和需求都是瞭解的,他能保證,就算是十幾二十年之後他對元卓的愛也不會減少一點,元拓想著轉身那嬉皮笑臉的把人圈在了懷裡靠在元卓的頸窩聞著元卓的髮香,喃喃的道:“哥你要知道我可是會愛你一輩子的,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停止不了對你的愛,不過我不會那麼過分,我會很溫柔的。”
“很溫柔嗎?”元卓是鐵了心要找元拓的不痛快,“我可記得有人某一次把我弄得渾身是傷,現在都還有疤呢!”
“哥,別跟我翻舊賬,我已經知道錯了,每次看你身上的這些疤我都心疼的想要抽自己!”元拓說著伸手在元卓只穿著單衣的前胸畫圈圈,那扭捏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八尺的漢子。
元卓看著元拓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原本也每想要和他計較,但是隨著某人的鹹豬手,伸到那個小點上,只是輕輕的一碰元卓就是渾身一震,嘴裡也溢位了一聲輕哼。
元拓瞧著元卓那撩人的樣子,心潮澎湃,湊上前在元卓的臉上啄了一下,微微下移封住了元卓的唇,幾番撕磨,元拓把元卓一邊搜刮嘴裡的香甜,手上也不老實,已經把元卓的裡衣拉開,手覆上了那小小的紅花,愛不釋手的彷彿調戲,讓那小花盛開顫慄。
良久唇分,元拓兩眼冒著紅光,直想要把眼前的人拆分入腹,元卓看著元拓也是兩眼含春,他們可是已經很久沒做這檔子事了,他怎麼會不想,兩個人擁在一起,正要下手好好溫存一下的時候,元卓突然如夢初醒,伸手推開了元拓。
“怎麼了?”被元卓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