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虎也隱隱約約有些受控制,所以也沒有之前那麼猛,一邊阻擋那些人的前進,一邊不斷怒吼著地勘傳進腦海中的琴音,但是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而云瀟,卻好似看戲一般,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曹禺已經打昏了兩個手下,又和幾個人纏鬥起來,原本就費了不少力,現在又不敢傷到他們,所以也是束手束腳。
老虎終於也抵抗不住那控制力,最好悲吼了一聲,然後金色的眼眸便隱隱有了紅絲,顯得眼睛血紅血紅,帶著嗜血的暴怒,頭一篇,爪子輕輕一揮動,正對他的一個人便被它給拍出去,血花飛濺到空氣中,血腥之味異常濃郁,隨後碩大的虎頭轉看向雲瀟,張口吼叫一聲,壓低身子,便朝他竄了過去。
因為老虎的反戈,已經有幾個沒有收到阻擋的人也朝雲瀟而去。
雲瀟迷了眯眼,偏偏頭,突然袖子微從,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空而出,但只見他只是輕輕抬起手,好像要安撫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手掌抵住撲過來的老虎頭,輕輕在那炸開毛的頭上揉著。
老虎的動作停頓了下來,而那攻擊的幾個人也停了下來,包括曹禺他們幾個,幾個人都是在僵硬幾秒後全部軟綿綿的倒下,似乎成了死人一般。
而那隻被雲瀟安撫的老虎,已經恢復了神智,正在他手心蹭著。
原本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白衣青年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愣了一下。
那男子能制服這些人,他並不驚訝,能收復他這隻笨老虎,並總讓他感覺到壓迫的人,怎麼可能簡單,但是他明明都沒有看到男人怎麼動作,或者說他唯一的動作,就直說輕飄飄的的伸手安撫老虎而已,難道說他也是用了什麼藥物。
驚訝猜測間,對上了男子看過來的一眼,那一眼讓他心裡猛然抽了一下,他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他剛剛好像看到這人眼睛變得血紅了,可現在又沒有,難道是幻覺。
但即便如此,也能感覺到這個男子的危險,他心裡暗暗發沉,雖不甘,但是還是咬牙,抱著琴轉身便飛身逃離。
那男子看他的眼神,讓他感覺好像被一條毒蛇盯著一般,讓他遍體發寒,現在他也顧不上什麼面子,還有那隻反戈的笨老虎和他的侍從。
轉身的他,也沒看到,一直冷著臉的某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那弧度極為的微妙,若姬毓軒此刻看到的話,定然會好奇有誰招惹到他,順便在心裡為那人即將到來的厄運祝賀一下。
只有一直躲避起來戰戰兢兢看著這裡的掌櫃和小二卻看到了,但是他們已經被恐懼給衝昏了頭,現在他們更想直接昏倒過去,以為那些人都是被殺死了,接下來不會輪到他們吧。
但是接下來卻是讓他們又瞪大眼睛一臉呆滯,那原本從容站著的男子竟然如一陣風一般不見了,明明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竟然就這麼不見了。
而那隻也好想因為面前正安撫他的人突然消失而呆愣了一下的老虎,卻是比他們早回神,朝天發出一聲呼嘯,然後便快跑的破窗而出,尋找味道追出去。
落在某處農舍之中,白衣青年懷抱著琴,臉色難看得很,今天還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沒想他第一次接到大單子,好不容易出來卻碰到這麼個硬茬,早知道就不玩了,早些解決,若這事讓小舅知道的話,以後他再想出來一定更難了。
白衣青年鬱悶的咬牙切齒,地面都快被腳給揉出一個坑了。
白衣青年深吸了口氣,緩和了下心情,轉身想先尋個地方安頓下來,想想那個人的底細再對付,小舅舅常教導他,知己知彼放能百戰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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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涉情第七十章 姬毓軒發怒
白衣青年深吸了口氣,緩和了下心情,轉身想先尋個地方安頓下來,想想那個人的底細再對付,小舅舅常教導他,知己知彼放能百戰不殆。
可不想,他剛剛轉身,心臟卻差點被被嚇出來,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叫不出來,極為難受,但更難受的,還是那驚嚇的刺激感。
他瞪大眼睛看著前面悄無聲息突然出現的銀袍男子,臉色僵硬中又烏黑一片,憤恨的瞪著,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塊。
雲瀟看著他咬牙切齒一般的樣子,不由眼中多了一抹笑意,這個青年,在那樣的一個地方,一個環境裡,竟然還能保持得心如此的簡單和乾淨,還真的難得,看來定然是在裡邊被保護得很好。
不過也難怪他能用琴術如此成功操縱動物,只有心思單純簡單的人才能真正的去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