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爭來爭去的很有意思。

“父皇不是不肯,是不能。”天權幽幽嘆了口氣。

天樞是長子,順理成章,搖光是嫡子,理所應當,嫡長之爭已經很讓人頭痛了,再加上一個深得文帝寵愛,背後又有重臣支援的天璇,這儲君之位不是說給誰就能給的。

“真麻煩。”雅爾海晴不屑地撇撇嘴,真是不明白這些中原人彎彎曲曲的心思,在他們伽藍草原,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王者之位永遠只屬於最強者。

第六十三章

“時辰不早了,早點睡吧。”天權說著就起身朝床榻走去,輕描淡寫地扔下一句,“你明早還要回西城大營呢。”

“這麼快!就不能在家多待兩天麼?”愣在原地的雅爾海晴驚詫道,滿臉的不樂意,他還想趁機陪陪天權和晴兒呢,從慕容嵐那種鐵血無情的傢伙眼皮底下溜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跟我撒嬌也沒用。”天權思索片刻,搖了搖頭道:“京城現在的情勢你又不是不知道,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

“就一天也不行麼?”雅爾海晴仍舊不死心地想要討價還價。

“不行。”天權無奈地笑笑,“你明天一早就給我乖乖回去。”海晴現在的表情還真是同晴兒要不到他想要的玩具時一般無二。

“可是……”天權沒等他把話說完,以唇封緘,堵住了雅爾海晴未完的話語。

明知道天權是在轉移話題,不過有美人投懷送抱、獻上熱吻,雅爾海晴仍是一陣心蕩神馳,循著心中的意念,他開始回應天權的熱情。

靈巧的舌頭滑入天權口中,遊走於其中的每個角落,貪婪地吸吮、翻攪,引得天權情不自禁輕吟出聲。這一吻綿長熱烈,直到兩人的喘息都粗重起來,雅爾海晴才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天權的唇,緊抱著他的雙臂卻不肯放鬆半點。

抱著天權慢慢倒在床榻上,雅爾海晴輕輕壓在對方身上,雙手更是不閒著麻利地為他寬衣解帶,直到撥開天權已經半敞的衣襟,他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於是啞聲問道:“你服過藥沒有?”

因為生晴兒的時候身子折損過重,心脈留下病根,天權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再適宜有孕,所以這一年多來,他們每次歡好天權都必須事先服下穎族特有的防止受孕的丹藥。

“嗯。”天權含糊地點點頭,他的意識早已被這飽含情慾的吻給弄得一片混沌。

不再遲疑猶豫,雅爾海晴覆到天權身上,急切地再次吻上他因為剛才的激吻變得鮮豔溼潤的柔軟雙唇,手掌輕撫著他略顯單薄卻緊緻細膩的胸膛,隨後輕捻起他胸前楚楚誘人的粉紅蓓蕾,愛憐地揉捏著。

“唔……”胸前讓人難耐的麻癢和細微的疼痛刺激著天權的神經,惹來他不自覺的輕微顫抖,微微啟合的唇瓣亦情不自禁地溢位細微卻撩人情慾的呻吟。

看著心上人情色迷離的嫵媚神態,雅爾海晴如何還能忍耐,他急切卻不失溫柔地分開天權修長的雙腿,早已蓄勢待發的火熱慾望一舉進入他柔軟緊緻的身體深處。

溫暖緊窒包圍住的快感令雅爾海晴不覺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隨後便開始了他盼望已久的衝刺,狂熱的律動,深深的佔有,盡情享受著與所愛的人幸福結合的快樂。

一夜春宵過後,雅爾海晴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西城大營,並且不出所料地被慕容嵐以嚴肅軍紀為由修理了一頓,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的雅爾海晴後來很是找了赫連凱不少麻煩,才算是出了這口怨氣。

春去秋來,轉眼間已到了冬天,冬至過後,渝京的雪就沒有停的時候,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偌大的皇廷之內,人們的心也如同這天氣一般寒冷,君妃私下裡告訴天樞、天權,文帝熬不過年去。

進入臘月,代為監國理政的齊王、楚王連下十道金牌令箭,終於召回離京三十年,就是二十年前先皇駕崩也未曾回京的文帝胞弟,駐軍蕪城手握西南“風、雨、雷、電”四營二十萬兵馬的穆親王。

文帝最後的時刻多為昏迷,醒過來的時間很少,在僅有的兩三次短暫清醒中,他只召見了兩個人,一個是剛剛趕到的穆親王,另一個是韓王天權。

三分鼎立的奪儲之爭因此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要知道,韓王妃可是穆親王的獨生愛女,文帝近年以來對天權的重視也是有目共睹,若是有了這位皇叔兼岳父的支援,縱然遠離朝堂多年,根基稍顯薄弱,文帝真要傳位於韓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這年臘月二十四,距離新年還有七天的時候,胤文帝駕崩,逝於君妃懷中。穆親王隨即與寧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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