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清風再愚鈍,也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與王爺開玩笑吧!”
琪兒端著酒菜含笑朝著玉清風所在的房間趕去,卻在上樓處被一黑衣蒙面人攔住了。琪兒警覺的後退半步,道“你是何人?”
“我是誰與你無關!倘若姑娘願意幫助在下,在下必定感激不盡。”蒙面之人拱手道。
琪兒笑了笑,道“說來聽聽。”倒也想知道他想做什麼,竟跑到這裡攔截一個下人。
“在下借姑娘盤中之酒用一用。”
琪兒看了看手中的酒,笑道“你想在裡面放東西吧!你是想害林公子還是冰姑娘?”若是害那冰姑娘倒是可以幫幫你,若是另一位則不必了。
蒙面之人被琪兒的淡然嚇了一愣,但,隨即又明白了。道“姑娘若是不肯,在下只得對不住了。”說完,就立刻一掌拍去。
琪兒快速躲過,手中的東西半點未灑,道“公子這是為何想要害人何不直接去?偏偏施這卑鄙的手段。哦!我懂了,”蒙面之人看著她,“你是打不過對吧!”
“住嘴!”黑衣之人似乎有些生氣,立刻又使出一掌,在半空時又換做了腳。
琪兒暗暗一笑,朝著那人一揮手,三根銀針順勢而出。直逼那人,那人見狀,立刻手腳騰身飛躍至屋頂。
“喂!你就這麼走了啊!像你這種卑鄙的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見。怎麼?你是準備直接去殺那人了?”琪兒朝著那人笑道。
蒙面之人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琪兒冷笑。
正路過的齊風見了這姑娘,心道:真是狠毒啊!
“你給本姑娘滾下來。”琪兒沉著臉說道。
齊風一愣,本想立刻走的,那知卻被這姑娘給發現了。他是齊風,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慕容策、師父玄音之外,叫他下去,他就下去了。
“叫本大爺做什麼?你這丫頭,怎麼像個野孩子?”齊風落到琪兒身邊,還未停穩就開始調笑。
琪兒狠狠的看去,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齊老爺啊!”
齊風一愣,發覺不妙,被人給發現了。
“什麼齊老爺?我叫大爺,大爺大,大爺的爺。”
琪兒冷笑,突然從袖中飛出一條黃色綾鍛直直的打去了齊風,齊風見狀,便要閃躲。
“喂喂喂!我又沒招你又沒惹你,幹嘛!喂!”
齊風閃躲的快,琪兒揮舞著黃綾也快,幾次的交手下來。琪兒趁齊風閃躲之際,直接打在了齊風的臉上。
“啊!我的俊臉啊!”沒想到這女子還會聲東擊西,今天算是倒黴了,活了這麼大,還沒背誰打過,這女子,簡直是母老虎。
看著齊風那糗樣,琪兒收回黃綾,笑道“就你,下次再來惹我我非打爛你的臉。”
捂著臉的齊風聽著話,立刻後跳一步,還是離這人遠點。
琪兒回身便走了。
母老虎,母老虎,準沒人要你,要你的人準是瞎子。看著琪兒遠走的背影,齊風在心裡咒罵。師父也是個母老虎,今天又遇到一個。唉!
“公子,姑娘。你們慢用,我出去不打擾你們。”琪兒一邊擺著酒菜,一邊說道。“我去通知老闆娘一聲,畢竟冰姑娘是新來的,未經她允許奴婢先讓她陪林公子了,得去領罪去。”
玉清風起身,也不在意她說的話,反正,這一個女子給了自己無數的嘲諷。道“撤了點心吧!”
“好。”
待琪兒離去,玉清風再次坐到琴旁,慕容策依舊端坐在桌旁,徑自的斟酒。
“玉公子在那邊不覺無聊嗎?何不過來喝點薄酒暖暖身子。”慕容策說道。
玉清風也不做託辭,起身便過去了。行步自然,卻不失儒家公子的模樣,比起那冰塵少了分拘束和規矩。
“玉公子常在雪山,很少飲酒吧!”慕容策端起一杯酒,放至鼻旁,嗅了嗅。
“師父喜歡酒,常釀桃花酒。酒倒是喝了不少。”
慕容策笑道“你師父愛桃花酒?”
“對。每年桃花盛開之際便會下山採的桃花,在一老友那一同釀酒,第二年便再去釀酒,順便取去年所釀之酒。”玉清風此刻已是平時的公子樣子,沒了那女子矜持。端起酒微微抿了一點。
“那你能嗅出這是什麼酒?”
玉清風放下酒杯,含笑看了一眼慕容策,說道“不是女兒紅,只是,一杯薄酒。”
慕容策輕笑,飲下半杯,說道“薄酒飲來自是有一番風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