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和他在一起?”慕容策淡淡開口,覺得這人有時候似乎很好玩。
“喜歡啊!至少他會說話,而你卻只會擺著一張冷臉,即使有話也被你給憋回去了。”
“聽說他請你入府,為何不去?”
“我這條命可在你手裡,我不至於拿著我的命和你玩。”其實,這不是理由。就是不知如何去說其中的理由,也不願去想。直接把最初的理由拿出來,這樣子也正常。
“按照你說的,病好後,你便接受他的邀請去禮部做官?”
“可從未想過做官。至於,病痊癒後的事情,還得看您如何安排?我早早做些打算日後卻不是那個樣子,豈不是失望到絕望的地步?”這件事確實沒去思考過,待在王府想的也是如何出去,不抱希望也不早早絕望。
“算你識趣。”傘下的慕容策淡笑,卻被遮去了,看到的也只是嘴角宛若風過樹葉一般的清揚,剎那間有些蠱惑。即是識趣,為何又要做出不可能做的事情?
“煜王爺在那。”後面找了半天的人群終於找到了,不是衝著煜王而是那位傳聞中傾國傾城的男寵。
玉清風聽聞,疑惑的止步轉身看去。見無數人正往這邊跑。
“我見到了。那就是煜王爺的男寵。”跑在最前的一位少年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喊道。眼前人在陽光下轉身一瞬間青絲微微,容貌如幻轉過,一眼萬年的心動。
“啊!”自然其中少不了姑娘,見到男子容貌賽過自己,一時接受不了。
慕容策卻不回身,一手攬過身邊還沒反應的人,輕身一躍,消失在繁雜的大街。
眾人仰天看去,什麼也沒看到。
落在另一道街的兩人,站在賣胭脂的地方,可把那小姑娘嚇壞了。
玉清風看著他,問道“為何要離開?你果真怕這些流言碎語,前日為何又說這是小事”
不知為何,想起那日堅定說的話竟覺得好笑。即是害怕又為何說出來?方才的事情自己倒是明白了一些,卻想瞧瞧他會如何做沒想到會離開。呵呵!現在,這些可笑是為何?
慕容策凝視面前的人,面若桃花,晴晴灼眼眼眸裡卻裝著估計他自己也不會察覺的傷情,宛若寒冬一場雨水。
“我何須在乎?”
“呵呵!可你已經在乎了,“若真不在乎,何必要走?讓你欲蓋彌彰。”玉清風話語清淡,毫無波瀾,嘴角擒笑,似乎是在笑他不必那般著急離開。若不在乎何不與人說說?
“你為何在乎這事?本王與你可不是傳聞中那般,你莫不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府裡半個主子?”說話不露心,情不露臉。進尺的人值得顛覆天下,為他一殺。誰人知他一身風華遮了一身缺點,若有人得知豈不會笑掉大牙?可,又會有幾人喜歡他即使無用?幾人付出真心相待可以生死相付?果真是雪的遺子。不過,如今什麼樣子都一展無餘。
此事不說自是出於不讓閒人看去的緣故,日後出行不便。可他倒好,卻說自己在乎這些流言蜚語。真是好笑!前日還吵著鬧著,今日早上可也沒給自己留面子。
“呵!不和你計較。”或許越說越發覺有些奇怪,便乾脆不再說,至於這其中的原因也不去思量。轉身離開他,離開紅傘。
慕容策不言,行步前去。
賣胭脂的姑娘在那看了好一會兒,待人走才醒轉過去。平生不見這般俊美之人,更未見過如此容貌的女子。胭脂俗粉絕不與他相比,也不可上他臉不會添墨成美倒會遜了他自己的顏色。
“王爺,我們停留一會兒可好?哪怕是片刻?”途中有人言語祈求說著心事想停下片刻,難得出來這般急著回去多可惜。這繁華世界自己可未曾看過,上次也是淡淡一看。
“你需要買什麼?可交代槿濃出來買。”
“人口一字囚。”
慕容策執傘漫步,已是放緩了匆匆的步伐。既是找到了人也不著急回去。卻不料,終是被他誤會。
“既然你如此說,不如早早回去。我還有事情要交代恭蘇去做。”
玉清風淡淡的撇了一眼慕容策的臉,靠的近自是看得見他的臉
,再看看這傘,手柄處有一紅色流蘇,笑道“你這傘似乎是女兒家用的,你莫非真要拿著從大街走回去?”
“借你一言,既是貴族自是不得把面容給人隨意看。”
“我何時說過這話?”
“只是臨摹著你的性子說了一句我的話。”
玉清風冷哼,一手拿過他手裡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