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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平雖然是個頂天立地的大將軍,可經年未見心上人,也恨不得跟姑娘家似的天天黏在尚武帝身邊。
尚武帝第一天淺笑,第二天干笑,第三天僵笑,第四天已然到達忍耐的頂峰。
連平跟他一同長大,對他不僅忠心耿耿也情深似海,若只是故友尚武帝尚能坦然面對,可誰也扛不住每時每刻被人目光灼灼地盯著。
“則融……”
“夠了,不必再勸朕了,”尚武帝現在聽見有人喊則融就渾身一個激靈,煩心得很,堅決地打斷他,“朕今日一定要回三里宮用膳。”
連平怒:“你作為一國之君怎能每日就想著一個男人!”
尚武帝也冒火了:“難道你就不是男人?朕就該想著你?還有不要稱呼朕為‘你’,朕是君,你是臣,君臣有別。”
“則融你脾氣還是這麼不好。”
尚武帝再也受不了他的深情款款,披衣而起:“朕走了,你自行用膳吧。”
兇了連平一把,尚武帝心情微微好轉,要說最氣連平什麼,必然是他害得他已經四天沒跟寶寶啪啪啪了!四天!想到這尚武帝剛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
“啪”地一聲推開三里宮的殿門,直到看到裡頭的人才稍稍平靜下來。
顧岸被尚武帝粗魯的行徑驚了一下:“陛下怎麼了?”
“朕心煩,除了你誰都不想見!那個誰,過來,怎麼還不上膳?朕看你們手腳都是白長的吧。”
顧岸受寵,連帶著三里宮的奴才們都鮮少受罰,那婢女被尚武帝一兇,戰戰兢兢地上完菜,迅速回避了。
顧岸與尚武帝一同坐下,見尚武帝怎麼都開心不起來,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低頭飛快地扒了幾大口飯,再偷偷抬起眼簾觀察他。
尚武帝憋笑,臉色稍緩。
顧岸趁熱打鐵:“鍾淮……”
“把嘴裡東西吃完再說話!”
“則融。”
尚武帝一僵,酥麻從頭到腳猛地竄過,漲紅了臉:“你說什麼東西?”
“咦,這不是陛下的字嗎?”
“朕,朕……”尚武帝突然蹭過去,抱住顧岸的脖子就親了一口,“朕好喜歡,你再說一遍。”
顧岸微笑:“陛下心情好了?”
“好,好得很,你最會討朕歡心了。”
尚武帝表現得像個色|欲燻心的帝王,逮住自家男寵嗅啊嗅的。
顧岸拉開他,問:“陛下心煩什麼?”
“朕快被連平纏死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