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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岸咬了咬唇,那一絲猶豫好像被尚武帝的話一帶,徹底抽離出身體,伸出手輕輕環住了他。
“朕想起來以後……”尚武帝在腦中搜尋一個詞,捏著胸口的衣料,似乎那種感覺還在持續,許久才想出來如何表達,“這裡好痛好痛,特別是看到你的玉佩,痛得朕以為朕要死了。寶寶,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顧岸頓了頓,道:“陛下為我擋下那劍時,我也是這般感受。”
“朕真的錯了。”尚武帝像只歸巢的小鳥窩在顧岸懷裡,前胸感受著顧岸傳來的溫暖。
顧岸用手拂過他的髮絲:“不是陛下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陛下。”
“寶寶,我愛你。再給朕一個機會,相信朕,朕也信你,我們和好好不好?”尚武帝終於有些疲憊地放鬆在顧岸手臂中,這些日子他真的很累,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力他都撐不住了,再也不想去猜忌愛人,“朕那時說的都是氣話,朕不會囚禁你,也不會殺你的親人。”
“起初遇到你的時候,朕以為最怕的是得不到你,後來漸漸地害怕你恨朕、想復國殺了朕,如今想想真是傻,其實朕只要能看見你,能摸到你,朕什麼都不怕。”
顧岸靜靜地聽他認命般地傾訴,沉默半刻,道:“我也說的是氣話。”
尚武帝埋著頭輕聲一笑:“就算你變心了,朕也不會走,一直等到你回心轉意。”
顧岸摟住簡直脆弱的皇帝,下巴抵著他的頭頂,心裡竟是想起洞房花燭時尚武帝小心翼翼地向他討要了一句“愛”,心裡泛上一點點的疼:“你不要這麼說,我沒變心過。”
這件事,這場風波,追根究底是場誤會,只是不知從何誤會起,久至尚武帝懷疑顧岸與韋寧的關係,亦或近到芸妃的橫空出世。總而言之,將話說得透明些,相處了六年的人不曾真正信任過對方,可即便如此,心裡卻從未放下過彼此。
尚武帝鬆開手,凝視著他,狠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你這裡……還有沒有朕?”
顧岸認真地點頭:“有的。”
尚武帝喜不自勝,孱弱的身體頓時精神起來,早知一場暈倒就能讓這人回來,早八百年前他就該把自己捆在牛群裡。
他不知用什麼言語才形容此刻的激動,身體裡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翻滾,熱血上頭來了力氣,將自己撐起一把攬住對面人的後頸,雙唇覆上雙唇。
滾至唇瓣的熱血衝往相貼之處,尚武帝用滾燙的、不自覺顫抖著的嘴唇吻上顧岸,手臂如鐵般不容挪動分毫。
尚武帝好像聽見顧岸輕笑了一聲,彷彿是在嘲笑他的笨拙。微涼的唇一點點耐心地回吻著他。尚武帝心想他有什麼資格可嘲笑人的,分明也是個半吊子,賭氣似的使盡技巧,輕啟牙齒,探出舌頭,迅速與對方交|纏在了一起。
兩人越吻越激烈,水聲不小心洩露出來,顧岸的舌尖掃過他的上顎,尚武帝驀地酥軟成一灘水,手指卻伸進顧岸衣內,撫摸他的身體,似乎生怕過了這一刻,與他親吻的人又會恢復成那個冷淡疏離的顧岸。
顧岸掃開尚武帝有氣無力的手,與他分開。望著他,手掌貼上尚武帝的臉頰滑下,一直從脖頸到胸前,到腰側。
尚武帝像個木偶一樣被顧岸的掌心控制著,點到哪兒他那處就一陣酥麻,每處都彙整合一股熱流,最終湧向下面,下|體硬得快撐破了褻褲。
他一把撕下顧岸的衣物,連帶著褻衣一同扯去,迫不及待地摸上去。
這段日子,顧岸似乎又壯了些,但還是不多不少保持著好看的線條。尚武帝光是這麼盯著,已覺得燥熱難耐。
“寶寶,成親那時朕有句話沒說……”尚武帝喘著粗氣。
顧岸親了親他的嘴唇:“什麼?”
“夫君……”
一說完,兩人俱是鬧了個大紅臉。尚武帝想自己這個皇帝也太不知廉恥了點,又瞧見鼻尖與鼻尖相碰之處顧岸燒透的臉頰,頓覺歡喜,羞恥全都拋去一邊,乾脆放開了,雙掌摸上顧岸的胸膛,頭卻往下俯去。
“陛下……”顧岸緊張地按住他的肩,被他拂開,自顧自地往下親吻著。
=========抬頭見作者有話要說===========
尚武帝癱軟在顧岸身上,後面還死死纏住他,不讓他離開分毫,心底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溫熱。
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抱緊這個人,與他融為一體,又能喚醒埋藏深處的激|情與欲|望。他是他唯一可以相依相偎的人,胸口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