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疼得死去活來,此後一看到弩弓,不由自主腿腳發軟。
狗癲本是結實健壯的妓院打手,能打能殺受到老鴇喜愛,姑娘們為得他的保護免費獻身,後來染上髒病身子變弱,生病時候飯碗也丟了,那些原本被他踩在腳底下的人,反而把他打倒在街頭,平日主動巴結他的妓女也不理他,看他的眼神就象看條野狗。
狗癲越想越氣,總覺得自己這一生,被那些骯髒女人害了。
他弄來一把殺豬尖刀,專挑落單的妓女下手,殺死之後割乳挖陰,算替那些被髒病害了的男人報仇。
他一連殺了八個妓女,終於在殺第九個的時候,被人抓住了。
跟狗癲後天的遭遇比起來,殺豬的屠夫是個天生的姦殺狂人。
此人相貌奇醜禿頂齙牙,對女人的要求還十分高,尤其喜歡處女,長得不漂亮的不入他的眼,被他看上的就想方設法弄到手,關在宰豬作坊裡,慢慢姦淫虐待。
看著那些如花朵般的臉蛋身軀,在自己的摧殘下面目全非,他簡直興奮無比,事後還會保留那些女子的屍體,沒有新的獵物時,就把它們拿出來細細回味。
被捕的時候,衙官從他臭烘烘的作坊裡,搜出十幾具女子的乾屍。屍體殘缺不全,把毫無心理準備的衙官,看得三天不想吃飯。
躺在床上的人聊夠了,便不懷好意地盯著桌邊忙碌的兩人,那兩人閒得無聊,將隔門上的茜紗拆下,劈開一段細木,玩起扎燈的把戲。
窗外人影閃動,獨眼龍晃著大腿,衝著香逸雪喊道:“醜八怪,你是不是想逃走?”
泉錫扶著花燈骨架,香逸雪在抹漿糊,頭也不回地道:“你不嫌累,還可再喊大點,看看他們會不會理你!”
獨眼龍瞪大眼睛,雙拳緊握,骨節做響。如果是在他營房裡,這個人要被拖下去,直接打死。
泉錫身子一震,扶著骨架的手微微一抖,天天跟那些暴徒待在一起,讓他對這種聲音分外敏感,往往是一場暴行的前兆。
香逸雪目不斜視地道:“專心,此燈的要訣,骨架要正,骨氣不正,精神不存。”
那人平穩如常的聲音,入耳之後,有種神奇的鎮定功能。泉錫嗯了一聲,精神集中燈上,不再理睬那些閒人。
臭蟲忍不住道:“醜八怪,你以前是不是做花燈的?聽說你很能打,為什麼會被抓進來?”
香逸雪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