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像是故意搭訕,“實在失禮,在下那位師兄多日不見蹤影,在下尋了好些時日,方才見兄臺帶著面具且與師兄身形十分相似,便抱著一絲希望過來問問。”
傅清塵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不出聲。
年輕男子有意想要靠近,掃了一眼空空蕩蕩的桌子,又道:“兄臺可是獨自一人?不知在下可否搭個臺?”
距離這邊幾步之遙的歸程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聽得傅清塵說了一句,“不行。”
年輕的男子尷尬一笑,“那在下還是另尋一張桌子。”
用了午膳,不等多做歇息,歸程與傅清塵便啟程回京。
馬不停蹄趕了五天的路,還有一日行程便能到京城。黃昏之時正好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歸程不得不尋了一家驛館留宿。
今日正好是月圓之夜,只是正好趕上雨天,天上被烏雲遮得密不透風,見不到半點星宿。身上瀝著水的傅清塵剛去驛館的澡房泡了熱水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回到寢房,便發現放在房裡的傳星劍不翼而飛。
在放傳星劍的地方留下一張紙條:若想取回傳星劍,三里之外柳元亭。
傅清塵將字條揉成一團扔向一邊,這顯然是有人早有圖謀。此人的目的並非傳星劍,那到底是為何?
傅清塵沒想多久,戴上面具,拿起納蘭瑾樞的寶劍便冒雨出了驛館前去赴約。趁著體內的陰寒之氣反噬之前,將傳星劍奪回來。
傅清塵藉著輕功健步如飛,走到一半時,大雨便漸漸消停。來到字條上所說的柳元亭,傅清塵遠遠便見到亭中有人。
待看清楚後,“是你?”
亭中站了一名穿著玄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負手而立,看著亭外的人,“師侄出門連雨傘也不撐一把,就不怕感了風寒。”
此人便是玄青派現任掌門江水寒。
傅清塵不跟他廢話,“傳星劍在哪,交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嘻嘻……
☆、侯爺很下流
江水寒站在亭中,亭中掛了幾個白燈籠,昏黃的光將他玄色的身影照得幾分陰森,“傳星劍是師侄的,我必定會還給你,只是師侄可還記得你身上有樣東西,是我的。”
“我可不記得我身上有你的東西。”
“既然師侄不記得,我便幫師侄記一記如何?”江水寒提步走出了亭子,負著手在離傅清塵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易寒經本是歸玄青派掌門所有,師父曾將易寒經暫交由師兄保管,師兄駕鶴西去,易寒經便落到了你的手裡。我作為玄青派第六代掌門,自然有權收回。”
傅清塵冷聲道:“想來你是有所誤會,易寒經並不在我手上。”
“嘖,師侄這話可就不對了,我若說傳星劍不在我手上,師侄不也一樣不信?”
傅清塵緊握著手上的寶劍,指節泛白,江水寒分明就是要他用易寒經來換取傳星劍。傳星劍乃公認是傅清塵的,他拿著也會被武林中人恥笑。
“師侄若是聰明的話,就該奉上易寒經,拿著你的傳星劍離開。”
“我說過,易寒經不在我手上。”
“在不在你手上,我親自搜一搜便知。”
言罷,江水寒抽出腰間的劍向著傅清塵而去,傅清塵反應極快,拔出寶劍抵住他揮來的劍,用力一擋,將江水寒開啟。
傅清塵冷聲道:“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我的對手?”
江水寒臉上陰沉地笑了笑,“若是平日裡當然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今日乃是月圓之夜,你只是初步修煉易寒經,體內陰寒之氣必定掌控不住。”
原來是專程挑了這麼個日子。
傅清塵也不想再跟他廢話,在陰寒之氣反噬前將他打敗,奪回傳星劍才是他的目的所在。
兩人搏鬥,江水寒顯然落於下風,不多時,又從林子裡衝出十幾名玄青派的弟子。傅清塵一人對十幾人,一時應接不暇,持劍的手開始發抖,體內的陰寒之氣開始反噬,全身被寒氣籠罩。
江水寒看出他正被陰寒之氣反噬,不由得意,“哼,我看你還囂張到何時!”
江水寒大喝一聲上,十幾名玄青派弟子蜂擁而上,傅清塵將體內的陰寒之氣匯聚在手中的劍上,猛然一揮,地面的雨水不消一瞬便凝結成冰。在玄青派弟子詫異之時,傅清塵早已不見了蹤影。
江水寒咬牙切齒,吩咐道:“分頭搜,他受陰寒之氣反噬,必定走不遠!”
傅清塵拖著僵硬的身子在叢林裡跌跌撞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