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輕巧,若要奪得傳星劍必定參加比武大會,屆時武林高手雲集,哪能輕易奪魁?”
納蘭瑾樞袖著手,“傳星劍屬陰寒之劍,江湖中大多數門派武功屬陽,與傳星劍的陰寒之氣相沖,必定不會參與爭奪。”
“剩下的門派屈指可數,憑你如今的功夫,要從他們手中奪得傳星劍,並非難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本文不會很長,大概十幾萬字。雖然更新可能不快,除非有不可抗力因素,不會坑。
☆、侯爺不安分
聽納蘭瑾樞一言,傅清塵登時信心倍增,若有所思看著自己手心,易寒經已練至第二重,除了跟納蘭瑾樞平日練劍,還未與其他人比試過,這一回是難得的機會。
納蘭瑾樞看著他,問:“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傅清塵道:“左右不虧,走一趟又何妨。”
“那好,三日之後你便啟程。”納蘭瑾樞頓了頓,“這些日我再教你些劍法,屆時定會派上用場。”
傅清塵瞥了他一眼,抿唇不語。這些日子以來,他除了練易寒經增強內力,還從納蘭瑾樞那裡學來不少劍術。先前還不相信他會真心實意地傳授,經過這段時日,總算無可置疑。
名劍山莊早在半個月前便放出訊息,五月中旬在蘇州名劍山莊召開比武大會,比武奪魁者便能名正言順成為絕世寶劍傳星劍的主人。
距離比武大會不到七日。
納蘭瑾樞攜著一把劍和一張銀質面具,敲了傅清塵的房門。
傅清塵開啟門,見是納蘭瑾樞,眼神登時變冷,“做什麼?”
“進屋說。”
傅清塵瞪他一眼,轉身向著屋裡走,納蘭瑾樞也跟著進了屋,袖子一揮,身後的門便自動合上。
納蘭瑾樞將手上的劍和銀質面具放在桌面上,“明日你啟程時將這兩樣東西帶上。這劍比不上傳星劍,但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寶劍,絕然不會一碰就斷。”
傅清塵掃了一眼桌上的那把劍,這分明是納蘭瑾樞自己的佩劍,沒想到他竟捨得讓出來。
納蘭瑾樞拿起桌面上泛著銀色幽光的面具,舉高隔空在他臉上比了比,“我專程為你而制的,你可喜歡?”
傅清塵瞥了一眼,視線偏開,“難看。”
納蘭瑾樞輕笑一聲,“是麼,就算難看,但我的言兒美貌絕世,帶上後必定好看。”
傅清塵突覺心跳快了些,用餘光瞟了他一眼,當即下逐客令,“時候不早,請回。”
“明日你便要去蘇州,沒有十幾二十天回不來,難道,就不想留我下來?”
傅清塵眉心一黑,果斷道:“不想。”
話音剛落,納蘭瑾樞的身子便貼了上來,面對這面,他語氣緩慢,“可是,我想。”氣息撲打在臉上,有幾分曖昧。
傅清塵狠狠瞪他,“放手。”
“不放。”說罷,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沒等傅清塵掙扎,他早早點了穴道,將人抱起來往榻上走。
“無恥!”
納蘭瑾樞當做沒聽到,將床簾放下,和衣躺了上去,雙手一撈就把人按進了懷裡。
“你要是敢做不安分的事,我就取了你性命。”
納蘭瑾樞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合上眼睛,抿唇一笑,“不安分的事,指什麼?”
傅清塵餘光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信倒是試試看,我說到做到。”
“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強要你。”他閉著眼睛十分享受,修長的五指捻著他胸前的一縷發把玩,“今晚只是睡個覺,其他的,來日方長,不急。”
打在頸窩處的呼吸漸漸平穩,傅清塵卻久久才能平靜下來。十二年前,自己也被這人當做枕頭抱著睡過,那時候的心情如今早已記不清。只模糊地記得當年的自己並不厭惡被他抱著。
多年之後,縱然不共戴天,依舊從心底裡不反感。
翌日清早,侯府前備好了兩匹馬,歸程隨傅清塵一同前去名劍山莊。
納蘭瑾樞將一個瓷瓶交到傅清塵手上,“半月之內來回,不得耽擱。”這句話寓意著瓷瓶裡有兩顆七日散。
傅清塵收起瓷瓶,轉身大跨步行至黑色駿馬前,翻身上馬,一揚鞭,馳騁而去。歸程也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六日之後,抵達蘇州。
歸程尋了一間客棧安排兩人住宿。這一路來,傅清塵跟他說過的話屈指可數,每一句話都不會超過五個字。用膳時,傅清塵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