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便輕嘆一口氣,“好在此次有驚無險,否則援兵未到我軍便全軍覆沒委實對不住朝廷。”
劉遠道:“哎,萬萬沒想到敵軍會使出這一招,必定是記恨上一次被我軍算計。”
魏將軍雙手環臂,目光凌厲,“不過他們記仇,我們也會記仇,下一次一定要變本加厲討回來!”
劉遠沉吟半響,看向傅清塵,“敵軍縱火對付我軍,這下面會不會還有文章?”
傅清塵抱著劍,臉上風平浪靜,“你是說敵軍會趁我軍虛弱發起突襲?”
“正是。”
傅清塵思索片刻,輕描淡寫道:“火勢向著兩邊蔓延,敵軍縱火後必定退至安全的地方,短時間恐怕不會返回。”
魏將軍插口道:“即便他們回頭突襲,我軍人馬齊全,與他們對戰,也不怕會輸。”
“正面交戰之事,恐怕還是要等援兵到了後再作打算。”劉遠看向傅清塵,“傅將軍覺著如何?”
傅清塵站在一旁若有所思,良久道:“敵軍已發現我軍紮營之地,此地不宜久留,明日我軍牽營。至於兩軍交戰,姑且延緩。”
魏將軍和劉遠也沒有異議,這個時點已經是四更,外面的大火也差不多熄滅,劉遠勸說傅清塵先去休息。
傅清塵回到帥帳,納蘭瑾樞也剛回來,顯然他一身乾淨的衣裳是方才沐浴過了。傅清塵似乎也早已習慣他的潔癖。
納蘭瑾樞牽過傅清塵的手腕,“過來。”
傅清塵問了句,“作甚?”
納蘭瑾樞牽著他到帥帳的太師椅上坐下,旁邊的高几上放著一些東西。納蘭瑾樞抬起傅清塵的右手,是方才握劍的手。手背上被灼傷一片,通紅的顏色還起了一點一點的白色水泡。
方才阻止火勢蔓延之時,他的這隻手最靠近大火,若不是傳星劍本性屬寒,恐怕這隻手會灼傷地更嚴重。
傅清塵想要將手縮回來,納蘭瑾樞道:“別亂動。”語氣裡多了幾分憐愛。
傅清塵抬頭看著他認真的眉眼,果真沒再動。納蘭瑾樞半彎著腰,捻著棉絮耐心地擦去傷口上的土灰,動作小心翼翼,眼神十分專注。
傅清塵偶爾不經意抬眸窺他一眼,看到他輕抿的水色唇,上挑的丹鳳眼時,便心如撞鹿,連忙避開視線。一顆心,任是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其實,不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