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無數次的逼問自己,他只是一個背叛他的人,辜負他的人,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這三年的痛苦算得什麼?他答應父親繼承逍遙宮為的又是什麼?他應該做的,不是一如既往的寵愛,而是狠狠地折磨他,將他踩在腳下,回報當年的錐心之痛!!心頭的不捨簡直就是對自己曾經真心的恥辱!
煩躁的撥了撥不拘的髮絲,平跡雲暗暗的在心底下了決定,決不,決不再心軟了,這次,一定要那可恨的人為當初的背叛付出代價!
“教主,是要叫醒他嗎?”大大的打了個呵欠,楊眠懶懶的問道。一早被人從暖暖的被褥中叫起來不說,以為教中發生什麼大事的他,緊張的連襪子都來不及穿上,就被教主親自帶到逐月閣。誰知教主只是叫他來看睡美男的。。。美則美矣,他卻一直未直視過那睡美男,開玩笑,來宮中的第一天教主撂下的狠話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加上那間佈置得美輪美奐的“柴房”,是人都看得出來教主對他根本就是於情未了,這仇人啊,怕是要變成情人了。。。。。。只是教主也真是的,自個喜歡看就一個人得意嘛,幹嗎一大早讓他和他親愛的被被告別,過來看他的所有物的睡姿。。美人固然好(應該是美男吧,某隻憤憤地跳了出來),周公也很重要的說,想到周公,楊眠不甚清朗的神智又開始模糊起來.....
什麼?!教主說把美男叫起來劈柴?!幻覺,恩,一定又是幻覺,昨晚教主溫情的眼神還在他腦海閃爍,那一看就是教主已經愛的要死了,怎麼可能讓他的親親愛人劈柴呢?自動忽略可能的“幻覺”,楊眠又自顧自的神遊起來...
”楊眠!”毫不留情的劈頭給了楊眠一掌,平跡雲終於成功的換回他神遊已久的神智“我讓你把他給我叫起來去柴房劈柴!”
“劈柴?!”楊眠的瞌睡蟲被這幾個字眼立馬震跑,隨即反應過來“教主英明,終於迷途知返,知錯就改,沒有被美色所迷惑,回頭是岸。。。。”
不再理會楊眠的滔滔不絕,平跡雲淡淡的開了口“等他睡醒了就把他帶去工作。”隨即走出了門外。 ,
“。。。。真是我教中大幸。。。。”一番口乾舌燥之後,楊眠終於盡興的閉上了嘴,只是條件反射的問了句“為什麼要等他睡醒了之後?”
可是那清俊的身影早已離開。。。他的問題已無人能答了。。。。。
—————————偶是紀錄第一波“虐待”滴分割線———————
“什麼?我沒有很明白楊大哥的意思,楊大哥能再說一遍嗎?”南宮月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和不可置信。
“教主有令,請月公子用過早膳後就去執行低等下人的職責。”楊眠心裡暗暗叫苦,他這是得罪了誰呀,一早被教主拖起過來侯著不說,還要讓純樸善良的他來當兇惡的壞管家,恫嚇眼前嬌媚纖瘦的人兒去劈柴!更別說這主兒一睡醒就已經近晌午了,還叫不得,這時辰了什麼柴也早就被逍遙宮內的正牌下人給解決了啊!為了配合教主的復仇大計,可憐的人家只能親自衝去後山,“費力”地扛回一棵一人抱的小樹苗,55555。。。。。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劈柴是嗎?”南宮月怒極反笑,明明是絕美的人兒,看得楊眠卻是一身冷汗“煩勞楊大哥帶路了。”
遞給南宮月一柄斧頭,把他帶到柴房後放著那株“小樹苗”的空地上,楊眠火燒屁股似的跑掉了,平時神經極粗的他今天有著極度不好的預感,再不遠離這絕美的人兒災難就要上身了。。。。。
一頭如雲如墨的青絲高高的攏起,只剩幾屢髮絲調皮的在無瑕的玉顏邊飄蕩,身著月牙白褂的纖細人兒站在庭院中央,臂上微寬的衣繡被繞在腕上,如出纖細如玉的白皙小腕,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誘人的光澤,唯一破壞這份美感和和諧的估計就是南宮月手中那柄怎麼看都和他不符的斧頭了。
跡雲聽完楊眠的彙報急匆匆地趕到柴院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看著南宮月拿著比他手腕還要粗些的斧頭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平跡雲整顆心都糾結起來“該死的楊眠,怎麼給寶兒這麼利的斧頭,傷著寶兒怎麼辦。。。。。該死的,楊眠沒事找那麼大株樹過來給他劈幹什麼,不知道寶兒累不得嗎。。。。”忘了早上的“豪情壯語”,心裡心疼得半死早忘了始作俑者就是自個的平跡雲在心底暗暗的咒罵。恨不得立馬衝過去奪下那“危險”的大斧。
這邊的南宮月也好不到哪去,自幼習武的身體自是比一般人要堅韌,只是看起來比較纖瘦而已,因此眼前這棵小桃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