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人雖是老了,但也沒差到這地步吧?”四爺取笑地看著奉守緊張的窘樣,讓他也不好一再拉四爺的身子檢視。“四爺,你不老,你今年才二十五歲,連親都還沒成,不老。”奉守突地低垂下頭,讓四爺看不清他的臉。
“奉守,四爺同你玩笑的,可不許再哭,你昨晚哭得四爺已經夠愧疚,再哭下去、真讓四爺無地自容。”
“我不哭的。”悶悶地說了一句,仍是不肯抬起頭來。
南宮家奉管事能說會道,談生意的手段不只在南縣裡有名,在各地裡也是有名氣。從來別人只看到奉家管事精明能幹的一面,可沒人見過奉管事為難事哭過。哪像四爺口中說吶,他活似個愛哭鬼。
“是,奉守是個堅強的孩子怎麼會哭,是四爺看錯,眼花。”四爺隨了他的話,並不拆穿。
“是不是因為這樣,四爺你才走的?”奉守含糊地問,一點都沒有平日跟人談事的穩重,反倒像小娃在鬧脾氣。
“不是。”四爺的手拍著他的肩,明瞭他是在說哪件事。“奉守,四爺當初真的只是去辦點私事,只是被耽擱住才回來晚了些。”拍打著背的手一下一下的,奉守的心也浮浮沉沉的。
奉守叫自己要忍耐,忍再忍,忍不住了猛地抬起頭,那眼眶是氣紅的。
“四爺,你又在騙我,沒有人辦私事辦這麼久。五年,不是五個時辰、五天、五個月。四爺,你別再哄奉守,奉守只是個奴才,就算爺兒你說不要奉守,奉守是一句也不會多說。只是,四爺這種謊言萬萬不能再說,說了只會讓奉守更難受。”
四爺的手頓了會兒,又不疾不徐地拍著。
“奉守,你覺得四爺現下怎麼樣?”看奉守一臉不解,四爺指了指自己的臉還有身子問。“你覺得四爺現在還像以前一樣,瘦削如骨,整個人半死不活?”他可還記得奉守當年剛見著他時說的話。
奉守不認同地瞪著四爺的嘴,哪有人咒自己死的。不過四爺的話也提醒了他,四爺這次回來,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