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塊,若靜親王的部隊能抓得上他必然也會將武印交到靜親王手上,與其這樣還不如親自殺了他,拿回武印,沒有那塊武印綏國皇親做什麼都是徒勞,即便是綏國當今的掌權者靜親王,而他宮淵啟又是甘於淪為人後的人。
駕著良駒一路飛馳而去,而身後靜親王看他剛一走便吩咐了手下。
“跟緊點兒!”
宮淵一路飛奔,不愧是王爺的寶馬,沒過多久便追上了孟影瀟他們,孟影瀟他們已經被圍困住,郎昆因為肩膀上還揹著中毒頗深的蘇瑞卿,行動開始變得遲緩。
宮淵衝上前去,在神駒的衝護下,宮淵斬殺了很多士兵。
“宮淵!!”孟影瀟看見了策馬而來的宮淵,對著他大喊,看來是逃出來了麼。
“主上!!”宮淵一如既往地呼喊著他的 主上,但心裡的算盤已然逼近。
追上來計程車兵本就在跟孟影瀟等人的纏鬥中損失了一些,加上宮淵的臨時出現讓他們措手不及,所以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宮淵!”郎昆揹著蘇瑞卿,向宮淵走來,因為殺戮而微微有些喘息未定。
“先不要多說,把蘇公子放到那塊岩石上,讓我看看情況!”宮淵的表情顯得十分焦慮。
郎昆未做他想,將蘇瑞卿平放到不遠處光滑的岩石上,而孟影瀟也趕了過來。
宮淵低下頭去,像是在很認真的看病,郎昆也低下頭去,趁這時,宮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郎昆一掌打暈在地。
“你。。!!”孟影瀟瞪著宮淵,他的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因此他沒有再往前一步。
“主上。”宮淵緩緩站起身,直視著孟影瀟“大綏國的武印可否也交給在下呢?”
孟影瀟心裡一驚,連忙伸進懷中,發現文印已經不在,又聯想到宮淵將自己撲到在地的情景,頓時怒火中燒。
“你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是誰?”孟影瀟此時卻沒有表現出該有的燥怒,而是一反常態的冷靜。
“我不過是你手下細密的網子裡的一個漏洞,目的倒是有一個,就是,這個天下~”宮淵說的雲淡風輕,彷彿勢在必得。
“就憑你?”
“對啊,就憑我,宮淵。”宮淵的手伸向了蘇瑞卿的脖頸,孟影瀟的臉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那下邊可是萬丈深淵,掉下去是連骨頭都找不到。”那塊光滑的石頭下竟然是一個凹下去的斜坡,連線的正是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若是掉下去,主上你這毒…。。”從此也只能當個在男人身下求(和諧)歡的性(和諧)奴。
“真可笑!我會為了這麼一個賤民滿足你嗎?”
“哈哈~主上說的真是輕巧,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說著飛快地舉起蘇瑞卿,孟影瀟抓住那一個瞬間,一個銅錢飛了出去打在了宮淵手上,而人也平地掠起,他痛恨背叛自己的人,不管是誰,那都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
宮淵嘴邊一個狡黠,手中作勢抵擋,兩劍相交,宮淵漸漸被逼向後退去。
“我會宰了你,我發誓。”孟影瀟的話波瀾不驚。
“恐怕沒那一天了,主上。”因為漸漸後退的原因,宮淵也逐漸靠近了蘇瑞卿,一腳踢在蘇瑞卿身上,一個骨碌,中著毒的蘇瑞卿竟滾下了山崖。
不好!,因為來不及阻止蘇瑞卿的滑落,一個挑勢放開宮淵,向蘇瑞卿奔去,可就這樣一瞬間,孟影瀟竟然將後背漏給了敵人。
不出意料地一劍砍在背上,孟影瀟回過頭來瞪著獰笑的宮淵。
“把武印給我吧,我會看在曾經的主僕身份上放您一命的。”
“你做夢!!”孟影瀟嘴角噙血,可仍舊倔強。
“可這比夢還真實,不是嗎?”
“宮淵!!不會就這麼晚了的!!”說罷孟影瀟露出一抹笑容,那是宮淵每次在孟影瀟出征前都能見到的笑容,充滿了意猶未盡的嗜血和王者的自信。
剛剛明白過來,可已經晚了,孟影瀟帶著那撇笑容翻身墜下了懸崖。
“主上…。。”宮淵看著那深不見底的崖谷,映著漸漸落下的太陽,餘暉中,孟影瀟最後那摸絕美的笑容足糾纏宮淵一生一世。
十九
寒秋的氣候有些涼,尤其是城郊山林那樣的地方,野獸也時常出沒,一般的路人也都會盡量趕在太陽下山前找到借宿的人家,不然不是被野獸銜了去,恐怕就是要飢寒交迫死在荒郊了。
蘇瑞卿是被凍醒的,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