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不避諱地承認,一點也不明白晉俞敖的彎彎繞。
昨夜晉俞敖獨自一人的不愉快就此翻過,晉俞敖也不明白自己的脾氣為什麼會在水根身上不受自己的控制,來得快,去得也快,生氣時有個緣由,但忘卻時也很是痛快,真是這一個晚上的時間讓他自己消氣了?
吃罷早飯,幾人收拾一下結了帳就趕著馬車啟程了。晉俞敖本是打算上車後給水根塗抹上藥膏揉揉腰的,但水根終究皮糙肉厚地坐在了馬車外面和冬生一同架著車。晉俞敖只能作罷,打起車簾看著車前的風景,聽著冬生和水根有時說說話,聊聊山間的鳥雀免子怎麼捕獲之類的。
等到中午時簡單停車吃了點,水根才重新鑽到車內午體小憩一會兒。
水根和晉俞敖剛合衣躺下,馬車還未走多遠,前面的馬就是嘶鳴一聲,馬車前後顛簸兩下停了下來。
晉俞敖的腦袋磕了兩下車廂,雖然不是太痛,但還是閉目擰上了眉,臉上是不耐的樣子,等身邊的人粗糙溫熱的手摸了摸他被撞到的地方,晉俞敖才願意睜開眼,車外已經叫開了陣。
無外乎就是碰上了匪人,要兩個銀子花花,水根以前懷著小鳴嘉和小掌櫃一起趕路時也有遇上過,但先下車外的叫陣聲不似一般綠林漢子,反而透著一股市儈氣,一口一個你爺爺的。再者,晉俞敖一行人選的路徑也不算偏僻,剛出了小城鎮也不過半日的路程,沒個膽子的敢在這麼個近處就攔路打劫,這讓官府的人顏面何存。
“不知鄙人哪裡開罪了幾位道上的兄弟,也請兄弟言明瞭。”冬生自然看出了破綻,對方近二十個打手,個個身量高大,手上還帶了明晃晃的傢伙,不宜輕舉妄動,只能見機行事。
“誰他孃的是你兄弟,老子我是你大爺,開眼的就留下所有的盤纏好讓大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