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見上面。鑲嵌著一道道銅箍,銅箍上刻有小格,每個小格內畫有一些簡單的符號,簡直一密碼鎖的古代版嘛!轉了轉,試了試手感,遞給馨蕊:“你看看需要多少時間。”
馨蕊放在耳邊,轉了轉銅箍,聽了聽聲音:“數十下。”
此話一出,龍騰倒吸一口冷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矢落故意諷刺馨蕊做給龍騰看:“看來公主閣下退步不少啊。”說著抓過鎖來:“一吸一呼而已。”
話音剛落,只聽得“得兒”地一聲,鎖釦彈開,塞到呆若木雞的龍騰手裡:“不知本侯與公主能否有資格欣賞閣下的‘千機弩’?”
龍騰疑惑地把手裡的鎖翻來覆去地看,遲劍連忙將黑布輕輕拿開,只見那“千機弩”有兩米多寬,三米多長,弩弦足足有大拇指粗細,上面架了25把箭。矢落雙手握住,使了吃奶的力氣,只拉動了幾公分,大窘。
“騷狐狸,讓我來!”馨蕊紮好馬步,運氣於臂,掙紅了臉,開得五成,怨到:“怎麼這麼緊?”
“過軟的話,如何將這25只箭矢同時射出?”龍騰雖是不屑的口吻,語調卻已放軟了不少。
矢落撿起一根木條,在地上畫了根帶鉤的木條,說了下尺寸,指了指架子上的部位:“安個這東西。”
龍騰看了看:“請侯爺暫時歇息,一盞茶就弄好。”
那龍騰果然手腳麻利,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弄好了,矢落笑著用鉤勾住弩弦,一拉,輕輕鬆鬆就將弩弦掛上了:“若是光憑力氣,別說動作緩慢,就是掛上了,發射多次後也會手臂痠痛。”
“侯爺真是……真是……”
馨蕊一撇嘴:“若是你早給我看,我也知道按個拉桿。”
“呵呵。”矢落笑著戳戳她的梨渦,又指著箭託說道:“不知道龍大俠能不能把這個按成活的?”
“活的?”
“嗯。”矢落在弩架上指指點點:“現在一次放完,要一根一根地擺好箭矢,過於費時。倘若按成活的,只要戰前將箭矢放好,發完直接將箭託往上一放,第二批箭又可發出。”
龍騰拱手而跪:“在下定當竭盡全力,連日改造。”
“等等,”馨蕊拿起一支箭來:“吩咐下去,將所有的箭矢,兩邊加上放血槽。”
矢落搖搖頭,將炸彈的改良方遞給遲劍,又和眾人討論了些細節問題,搖頭晃腦地出去,丟下一句:“最毒婦人心啊!”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馨蕊一點也不生氣,勾著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回府。
“你不留下來監督麼?”
“切!在樂米爾參與制造的所有人員都在這裡,光遲劍和龍騰的門人加起來都上千呢!我要是留下,光動嘴皮子的話,會露餡兒的。咱們喝酒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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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一杯又一杯的桂花釀中,矢落醉得一塌糊塗,等他醒來,窗外一彎新月如鉤,身邊空空的,沒有荷葉的身影。
嗓子有些發乾,眼睛都睜不開,掙扎著起身,想摸索著倒杯水水來,唇邊一個溫熱的東西,張口,立刻有清茶入喉,一氣喝完,又有溫熱的手帕,仔細地擦過臉上的每一處角落,舒服得輕哼一聲,攬住來人的腰,趴在懷裡,蹭了蹭。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不由陣發愣:“宇文?”
“醒了?”宇文一改往日的霸氣,溫柔無比。
“你你你……”
後面的字消失在宇文的口中,小腹隨著宇文的手,竄起一股熱流。
宇文一個翻身,將他壓住,廝磨著他的頸脖,吶吶地說道:“太子之位……我主動放棄的……因為……沒有你的江山……我不要……”
矢落嚇得打嗝兒,正想說話,卻又被宇文撩撥得渾身發軟:“文兒……”
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宇文長嘆一聲:“別……動……”
“唔……”
“落兒……想你……”
“嗯……”
懷裡柔柔軟軟的是什麼?矢落摸了摸,猛地扇開被子,卻見宇文滿面通紅縮在自己的懷裡,腦袋當場當機…………不會悶死了吧?伸手探了探,長吁一口氣。
宇文長長的睫毛煽動著,咬著他的耳垂,手不規矩地在他關鍵的部位一捏,矢落不禁一聲輕哼。
“柔兒可醒了?”隨著聲音,荷葉端了銅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