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當場檢驗,矢落點點頭,李憲昭捋捋山羊鬍子告退,還是沒想到該說些啥。
直坐到雞啼,矢落這才弱弱。地說道:“我真的沒有動他……你也檢查過……真的……”
荷葉端過早已冰冷的茶水,吹了。吹,喝下,好看的秀眉蹙在一起。
“他……也沒動我……”雖是夏夜,矢落還是打了哆嗦。
“屬下已經加派了暗衛和教徒,。再說此次失敗,對方不會再貿然動手,四皇子不會再有危險的。”荷葉終於說了話,但是那神態,那口氣,卻讓矢落一急:“你不相信我!”
“侯爺這麼在乎我相不相信你麼?”
著啊!我堂堂一侯爺,你就一“離火教”離任教主,我還。是現任的呢!幹嘛要緊張你相不相信?
矢落撥出一口氣,剛剛按了按眉心想請他離開,猛。地被噙住雙唇,還沒等他回神,那靈活的舌頭掃過上顎,不免嚶嚀一聲,腰一軟,被人緊緊地拉住貼在身上。
“柔兒可是多日不曾舒解了?”荷葉說著,在他身後。遊弋的手滑到尾椎,輕輕一按…………
“啊……你敢……調戲侯爺……”矢落驚喘,連咬人的力氣也沒了。
荷葉一笑,性感。的嘴唇彎彎地向上勾起,令他看得一呆,手一揮,燭火熄滅:“是又如何?”
月下,荷葉飽滿而圓潤的紅唇如同被人採摘過一樣微微上翹,一雙鳳目,斜斜地往上飛著,含著淡淡的笑,脈脈的目光看得人心肝都顫了起來,一時間,矢落的心一陣亂跳,舔了舔舌頭正想說話,肩頭忽地一涼,溫熱的舌頭被別人準確地捉住,輕輕地吸吮著,撕咬著:“寶貝,放鬆點。”
一陣酥麻幾乎令他窒息,矢落身子微微後仰疾喘道:“放肆……你個……混蛋……”
“柔兒……我的柔兒……”
……
醒來,只見荷葉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想起昨晚的瘋狂,一陣臉紅,試探著動了動身子,底下乾爽,除了有點痠痛以外,並無不適,撇過臉:
“呃,刺客查得怎麼樣了?”
荷葉眉毛一跳,好看的雙唇抿了抿,默默地替他穿戴衣物,並不言語,氣得矢落掐了一把他的上唇:“是針對誰的?”
見荷葉沒有回答,又問:“聽說上次太子遇刺我也在場,會不會是針對我的?不過也不會啊!我無心政治,還沒進行過成禮,又沒兵權,想我一玉樹臨風瀟灑俊逸人家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妙人兒啊……”
還沒等自我表揚完畢,見荷葉臉黑得比鍋底還要厚,連忙自覺地閉了嘴收聲。
“這次是衝四皇子來的。”
“怎麼會?要對付首先是太子啊!難道太子已經……”
荷葉沒好氣地將他的腰帶一緊,勒得他幾乎斷氣,方悶悶地回答:“太子那邊沒動靜。”
看著趴在身前翹翹的紅唇,矢落心癢難耐,不由又掐了一把,狠狠地拽過來吻了下:“那就是有人以此嫁禍太子啦?”
荷葉氣了,抱起他的身子抵在牆上:“你心裡只有太子麼?”
矢落一陣胸悶,又自覺理虧,只好乾笑兩聲:“我這不是…………擔心國家安危麼?”
“吃飯!”荷葉將他抱在腿上,勺子遞到他唇邊。
“怎麼這麼喜歡喂人吃飯啊你……”看到荷葉陰嗖嗖的目光,生生地將那個“們”字喝粥一起喝了下去……
吃過飯,眾人一行去看打造的東西。
耳邊響起“噹噹”地打鐵聲,隨著李憲昭越往裡走越熱,時值五月,熱得矢落滿頭大汗,臉上紅撲撲地,粗布衣衫磨得頸子生痛,不由伸出食指理理衣襟,荷葉連忙上前,替他把衣襟往後拉了啦,明誠眼睛一瞟,立刻上來,掏出絲帕墊在那裡,又將他的衣衫緊了緊,矢落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卻見二人的臉微微一紅,都躲閃了目光,心下奇怪,不過礙於李憲昭在跟前也不好多問。
兩邊都是爐火飛濺,健碩的打鐵漢子光著上身,掄起鐵錘敲得正歡,後壁是掛著矢落設計…………哦,剽竊的各種農田器具,和圖形分毫不差,不由滿意地邊點頭邊走,卻見盡頭之處有一所小房子,兩旁起碼有十多二十個人看守,裡面“叮叮噹噹”的,也有聲音傳出,心下奇怪,別人都在露天,怎麼這個……
“稟侯爺,此人號稱‘劍聖’的鑄劍師,本是朝廷欽犯,此次聽說打造農具,才勉強同意前來。”當地知縣連忙上前稟明,到是個會看眼色的傢伙。
矢落點點頭,舉步進屋,卻見一漢子,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