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對傅天霽說出類似——「你不要動不動就展露笑顏,要不然我會想非禮你。」這種話吧!?
所以當這偶發的慾望冒出頭時,他也只能強自壓下,一忍再忍,努力轉移注意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智,不讓自己的魔爪伸到傅天霽身上……
感受到體內這份非份之想,有越來越強的趨勢,鞠華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直覺告訴他,在這時候能離開傅天霽有多遠就離多遠,以免他一不小心失控,就把爪子給伸了過去……
要是真的毀了人家的清白,事情可就大條了……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很顯然地,傅天霽並未感受到鞠華的好意,反而一個勁兒的靠過來,叫鞠華在忍受自身邪念之餘,還得分心對付他「毫無防備」的關切禮遇!
傅天霽揚眉。「怎么!?」
他雖不阻止鞠華抽身離去的動作,但凡鞠華挪開一寸,傅天霽便主動將距離拉回兩寸。
「有什么不對嗎?」
「沒……沒什么!」
鞠華敢緊搖頭,但身子卻仍不由自主地抽離。
「是嗎?」傅天霽不置可否。
俊挺端正的容顏下有的是不容鞠華拒絕或隨口搪塞推託的氣勢。
任誰也看得出鞠華的肢體言語訴說的,可不是「沒什么」,然他卻也不說破,只是固執地將鞠華拉回自己懷中。
「既然沒事就坐好。」
「呃……可不可以不要呀!」
鞠華試著討價還價。
「有什么原因讓你覺得不妥嗎?」聞言,傅天霽揚眉反問,搬出當初說服鞠華的理由。「山路難行,這一路上,路程的遙遠顛簸這你早已經歷過了,而你鮮少出門,不一定受得了苦。而為免橫生枝節,你還是乖乖待在我懷中,有我穩著,你可少受點苦。」
「呃……」鞠華無言以對。又一次被傅天霽似是而非的歪理堵得一句話也沒有的鍛羽而歸……
是,坐在傅天霽懷中,確實能少掉不少車馬顛簸之苦,可誰來告訴他,當邪念興起時,他該拿腹裡的非份暇思怎么辦!?
偏偏,人家傅天霽說的全都是理——至少表面上是挑不出毛病;而他反對的理由又不能說,這叫他怎么解釋!?
但要他按兵不動……
他還真的怕,怕終有一天,自己真會對傅天霽做出不當做之事……所以,他想抽身、想遠離傅天霽、他想叫傅天霽離開、想警告傅天霽……
要知道,他雖然對傅天霽懷有慾念,可還沒有心理準備要對一名大男人坦誠自己的邪思……
況且,這種事……這種事……他哪說得出口,又哪有顏面說出口!?
所以,他只能百般忍讓,神色尷尬地看著傅天霽將自己,重新拉回他的懷中安置。
唉……
天可見憐,他,實在是有苦難言呀!
宛若啞巴吃黃蓮,鞠華只能苦著一張臉,無奈地望著傅天霽。
另一方面,傅天霽的感受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