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門也得向趙大人報備嗎?”
趙燕君道,
“誰準你想走就走?”
瑤持嘲諷道,
“趙大人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沒主子的命令,像我們這樣的人可沒有自己做主的權利。”
瑤持輕揚唇角,似笑非笑道,
“不過,如果我執意要走呢?趙大人是打斷我的腿還是給我下毒?”
趙燕君一時性急,一把抓緊了瑤持的手臂,可他力道太大,弄得瑤持一陣生疼。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沒說話,好半天,趙燕君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
“瑤持,你贏了。”
瑤持一驚,還未作聲就聽到趙燕君又說道,
“我喜歡你,瑤持,我哪兒都不會讓你去的。”
許久的沉默之後,瑤持掙開趙燕君的手,皺著眉頭道,
“很疼。”
趙燕君撩起他的衣袖,上頭果然留下了個紅印子,他輕柔地撫摩著,臉上的神情帶著幾分心疼。
“我沒有要去什麼地方,只是想先上馬車罷了。”
瑤持別過頭,故意不去看趙燕君。
趙燕君扳過他的頭,笑吟吟道,
“你是故意的吧?”
瑤持道,
“是的,從頭到底都是我計劃的,趙大人果然聰明。”
見趙燕君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自己,瑤持自嘲道,
“趙大人,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瑤持了。我就是這麼個工於心計,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陰險小人,你現在趕我走還來得急。”
趙燕君笑著道,
“那如果我偏不呢?”
瑤持道,
“那我便是會死賴在你身邊,誰要趕我,我就不會放過誰。”
趙燕君聽到這話,大笑著雙手摟上瑤持的腰。
“從剛才到現在你一共說了幾句趙大人,來,我們來好好結算這筆帳。”
說著,趙燕君捧起瑤持的臉,吻上他的唇,唇舌纏綿了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分開。
瑤持臉上一紅,他別過頭,不去看趙燕君那面若桃花的樣子,他說道,
“趙燕君,你不怕你師父生氣了嗎?”
趙燕君臉上收斂了笑容,半天都不說一句話,瑤持心中一涼,怎也笑不出來。
忽然聽見趙燕君嗤的一笑,他說道,
“好好和師父說不就行了,師父從未強迫過我與他在一起,更何況,”
趙燕君眉頭微皺,說道,
“他是不會讓我難過的。”
第十九章
一連趕了兩天路,趙燕君他們才到了安寧王府。一下馬車就直奔齊嵐的臥房,恰巧瀲君正伺候在旁邊。
趙燕君看到瀲君在這裡也是一愣,剛問了句“你怎麼在這裡?”,就見到齊嵐欲起身向秋似非行禮。
“徒兒見過師父。”
趙燕君忙上前扶住了齊嵐。
秋似非臉上沒有絲毫的神情,不喜不憂。
“躺著吧。”
他聲音冷漠,不帶一絲感情。
秋似非坐在了床邊為齊嵐把脈,他略微皺了眉頭,撩開齊嵐的衣襟,拿出自帶的銀針紮在他的幾大穴位上。
見齊嵐的身體漸漸呈現紫黑色,趙燕君擔憂地問道,
“師父,阿嵐怎麼會中毒的?”
秋似非知道他擔心,寬慰地拍了拍他的手,答道,
“齊嵐身體本就弱,但真正讓他久病未愈的是他體內的毒。”
秋似非悉心觀察著這針上的顏色,又說道,
“這毒隱藏的好,二十多年來慢慢地發作,看來,非尋常人所為。”
“那,師父……”
未等趙燕君問完,秋似非已搖了搖頭。
“若是頭三年我發現了這毒,興許還有辦法解得了,但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
“那真的無人能解了嗎?”
趙燕君問道。
“唯一能解的,自然只有那個製出這個毒的人。”
秋似非閉眸想了片刻,才開口道,
“燕君,你找個腳程快些的人跑一趟靈州的蓬萊島,江湖上以使毒聞名華月宮你該知道吧。”
趙燕君一驚,目光看向齊嵐,見齊嵐苦笑著,他問道,
“齊嵐,你知道是誰下的手?”
齊嵐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