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喊什麼喊!”他嘀咕著躲躲藏藏翻出院牆。
現在可謂是四面楚歌,有人要害他,有人要抓他,有人要找他,有人恨不得他落馬,真是時運不濟啊。
在街上晃了一夜,飛揚覺得憑自己的能力實在無法找到兇手,於是決定再去找王爺。這一次,要光明正大地進去,反正
會了易容術,沒人認得出來。
“我來找王爺,有事相求。”孤飛揚對守門的侍衛說。
“不行,今日起,王府全面封閉,不得有人擅自進出。”
“我不擅自進出,讓王爺出來一下,我就在這裡跟他說幾句話。”
“不行。”
孤飛揚拎起眉毛,“不行?”看來只有來硬的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在最不可見的情況下打倒了四個守衛,卻絕望地發現
有無數人從周圍包抄過來。這都是什麼情況?這些人會盾地術麼!
“住手!”天籟之音又在危急時刻響起,倒在地上的孤飛揚被人扶起,抬頭一看,是古疏。
古疏看了他很久,道:“老大,是你嗎?你是孤飛揚,對不對?”古疏一臉的焦急和期待差點把他迷惑住了,他在點頭
的一瞬間搖了搖頭。古疏皺了皺眉,“我知道你會易容術,你易容的對不對?你師父只教給你一個人,不需要用任何化
妝,只需內功的易容術。你是孤飛揚,你是老大,對不對?”看著孤飛揚呆愣愣的表情,他越發焦急,“你真的不記得
我了嗎?我是古疏啊,你最好的兄弟!你跟我說實話,我和王爺找你找了很久了,你快說,你到底是不是孤飛揚!?”
看著古疏語無倫次的樣子,實在難以懷疑他是故意套話的,可是對於現在的孤飛揚來說,任何人都不可信。俗話說的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是個對過去沒有任何記憶的人,周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實在讓人懼怕。他搖搖頭道:
“俺不曉得你在說啥子,你們到底讓不讓王爺出來下子麼,我有話要講撒!”
古疏錯愕地看著他,愣了一會兒,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嘆口氣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擅闖王府?”
“俺莫有擅闖,按讓他們叫王爺出來下子,他們不肯!”
“皇上有令,在疑犯落網前,王爺不得出府。”
“什麼!?”飛揚驚訝道,看來王爺也受了牽連,“為啥子?”
古疏看看他,“不為啥子,你快走吧。”
“俺不走,俺要見王爺,俺有話說!”
“有什麼話跟我說就行了。”古疏略顯疲憊。
孤飛揚打量他一下,猶豫了半天,對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孤飛揚說他沒事。”說完便感覺到古疏渾身震了一下,他趕
忙跳開一步。
古疏刷地回過頭,拼命搖著他:“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是他告訴你的!?他在哪裡?!啊?”
孤飛揚被晃得滿眼星星,“你你你……俺也不曉得,有人給我錢,讓我到這裡來找王爺,還說一定只能親口跟王爺講這
句話。”
“給你錢的人呢?在哪裡?”
“俺不曉得,拿了錢,俺就奔這兒來了,一點功夫莫耽擱。”
“他在哪裡遇到你的?”
“呃……東城衙門口!”孤飛揚的腦子裡也就這麼一個地名了。
“劉子!”飛揚話音剛落,就聽見古疏大喊,“快帶人到東城衙門口附近找一找,有了訊息回來通知我,別讓別人知道
!”古疏壓低了聲音道。
幾個人迅速消失在視野中。
“那,俺可以走了麼?”飛揚小聲問。
“給你錢的人,長什麼樣兒?”
“哎呀俺地娘哎!你就別折磨我了,那個人地帽子壓地倍兒低,俺啥都莫瞧見呀!俺只……”
“行了行了!你走吧!”古疏總算受不了他的‘鄉音’,揮揮手打發他走了。
“那,您看,俺家有老小,耽誤了做生意地時間來給您傳話,這……嘿嘿……”飛揚一副諂媚相。
古疏鄙夷地看他一眼,拍了一錠銀子到他手裡,“夠不夠?”
“啊,嘿嘿,夠,夠!”他色迷迷地摸著銀子走遠了。轉過牆角,便靠在牆上喘氣,“我的媽呀,這年頭,演點戲也不
容易啊……”他看了看手中的銀子,傻笑一陣。
“不管那個古疏是不是好人,反正這話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