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幾個太監衝進來,拉著小宮女退了出去。
即然沒了退路,韓越之只好硬著頭皮起了身,走到他身前,矯情道:“皇上,許久沒來了,越之以為皇上早便忘記了……”
“想朕了?”宴子桀迷濛著眼,看了看韓越之的臉:“好些了,不痛了吧?”
“陰雨天會有點癢,又不敢抓……”
“嗯。讓御醫好生調養著!”說著,宴子桀自己行走到房中點著的微弱燈火前,吹熄了燈。
他想要,自己就得給。
韓越之轉身把身上唯一一件披著的睡袍脫了下去,赤祼祼的鑽進被窩裡。
宴子桀熄了最後一盞燈,晃晃悠悠的走到床邊,揭開被子躺了進去。
如今業以習慣了兩個人的床第之事,韓越之就算心裡不願意,可是他的身體卻在每次交合中得到了滿足。心裡厭惡著自己,卻也無可奈何照舊侍奉他——在這宮裡,若是沒有了他,自己哪裡會有立足之地?
見宴子桀躺了進來,韓越之便貼上自己赤裸的身體,在他的身邊輕輕磨挲著,為他寬衣解帶。
起初宴子桀也沒太在意,就由著他給自己卸下搖寇解開腰帶,脫下龍袍,褪下靴子……待他再回來給自己脫裡衣,宴子桀習慣性的伸手去環他的身子,著手的,是一片柔嫩彈性卻不滑膩的肌膚。
“嗯?你怎麼都脫光了?”宴子桀一笑道。
“啊?”韓越之被他這句話怔了神,心裡卻想到:你來不就是要做這個,不脫幹嘛?難倒還要你來扒?我才不傻到自己找罪受呢!
“你還有傷,朕不要!朕想你,抱抱你就好了!”宴子桀的聲音出奇的溫柔。只能隱隱的看到人的輪廓,卻看不清表情和樣貌的光線下,韓越之甚至差點錯以為這聲音不是出自於宴子桀,卻是自己日思夜唸的那個男人。
愣著神,任由宴子桀將自己背貼著他的胸膛,溫柔的抱進懷裡,終於緩緩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