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也沒說。 他不想把自己的隱痛給每個人看,可現實所發生的一切讓他根本沒有精神支撐一顆支離破碎的心。
今天這樣的事情,回想起來,不是早晚都要發生的麼?可就是那點兒貪痴,讓他盲目的回了來,現在再想要離開,卻彷彿是小女子做戲一般。就這樣,把自己推進了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茫茫然的混境……
玉柳心裡眼看著他平靜的面容下藏著淡淡的憂傷,可必竟是個下人,什麼也不能勸。想必這回算是失了皇上的心,他也有段日子想不起這偏宮裡靜默的人了,心裡就只為胡璇心疼著。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侍候胡璇吃過早飯,玉柳便靜靜守在門前,偶爾窺望胡璇一眼,就那麼靜靜坐在窗前,望著遠處,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算算每天這個時候皇上都下了早朝過來了,今天卻連個鬼影子都望不著。三番兩次稍稍向前走一走,尋思著能不能迎上皇上的身影,卻總是撲了個空。再悄悄看看胡璇,也微微坐立不安,垂下頭,手裡把玩著那個小荷包,偶爾眼神轉轉,向自己這邊正門輕輕望一望,遇上自己的身影,便逃避似的又轉過眼去……
到了正午午膳,玉柳一樣侍候著,胡璇一如往常一樣進膳。
似乎就因為兩個人的安靜,這園子裡就變得更家空寂起來。
撤了午膳的食器,胡璇說要撫瑟,玉柳便命人把瑟搬過來。正這麼一轉身,便看見宴子桀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袍子,風風火火的由小路上走了過來。
“公子、公子!”彷彿自己見了情人一般開心,玉柳一個轉身奔進房裡,面上帶著流光溢彩的笑臉道:“皇上來了!皇上就過來了!”說著已然奔到有些慌了神的胡璇身邊,便又扶著他跪禮,就這當,宴子桀已經大步流星的進了房來。
“朕上午忙了些,來看你來得晚了!”宴子桀三步並做兩步,臉上掛著微微狡意的笑容,上了前來便扯著胡璇的手,向玉柳道:“你們去候著吧,這兒沒你們的事兒了。”
“奴婢告退!”玉柳彎著一雙月牙眼,笑眯眯的退了出去。皇上對公子掛心的話,兩個人都互有情意,還怕三次兩次不化干戈為玉帛麼?
盼他來,來了又徒增尷尬,胡璇的目光遊離著,任著宴子桀環著自己的肩膀,就這麼晃晃忽忽的又被他推就到塌上。
順著這個勢,宴子桀把胡璇壓在了身下,臉上笑眯眯的還帶了幾分色情相,欺身上來便親吻他,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隻手也早就不安份地由他的衣襟溜了進去,口中唸唸有詞的道:“朕來晚了,想朕沒有,嗯?”
“皇上……”胡璇伸手輕輕撐點在他就要貼下來的嘴唇,一雙眼睛痴痴的望著他,輕聲道:“……您要行這事……胡璇依著皇上……您莫要再……再……迫我……我、不行……”說到後來,面上已是濃重的悲切神色,聲如細蚊,閉起眼來,便不再用力,隨著他擁著自己。
宴子桀一個輕笑,依舊粘了上來,纏綿悱惻的與他擁吻:“嗯嗯……朕不逼迫你……”深長的親吻之後,像個小孩子般的笑臉,美滋滋的盯著胡璇,倒讓胡璇有些不知所以,看他還像稚兒一般的咬著一個食指,然後喜滋滋的給自己寬衣解帶,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全然說不出來。
衣衫褪開,接受著那雙高溫手掌的撫摸,讓人心醉的男人的氣息又來到唇前,很自然的,輕啟唇舌,準備迎接他,卻在撩人的火舌侵入的同時,又填進自己口中甜甜香香的一些雜質。
沒讓胡璇有空隙尋問,宴子桀用情的與他纏吻,將自己咬開了的情藥盡數緩緩填入他的口中,感覺到他差不多都嚥了下去,才美美的揚起自己滿心期待的臉,低頭府視他,自己開始解褪衣物,期待著即將來到了激情。
“……是什麼……”胡璇錯愕的盯著他讓人迷惑的笑臉,一層陰狸的影子籠上心頭……他不會……不會那樣對自己吧?就為了想要滿足……用這種手段迫自己吃下那種東西麼?不會的!
“朕讓御醫調了一晚上,剛剛才拿回來,不傷身,又有勁兒!嘿嘿……”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帶著熾熱的體溫在胡璇的身子上摩挲。
看著他只顧低頭在自己身上吻吮摸索的取樂,胡璇心底一片冰冷。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術對自己?關在冷宮裡、像做賊一樣的來看自己,只是為了這件事,然後……然後就要用所謂的一起快樂給自己吞下這樣的藥。
身體裡面已經微微開始變化,升騰著迷亂般的熱流,隨著身體上承受的愛撫而微微震抖。宴子桀迴圈往復的吻又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