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身體接受著自己,毫不設防的姿態,微微別過臉,揚起下頜,隱隱可見他咬著下唇,微微顰眉、緊閉雙目的羞澀模樣。纖細的雙手緊緊揪扯著身下的絹被,柔軟光亮的質地在他美麗的身軀下折出漂亮的波紋,卻更顯出這清秀的身子那樣的誘人,就算在言語笑談間不堪的性事中,仍然完美無瑕般引人狂想。
他的下身被自己微微抬起,接納著自己的隱處被撐得泛著淡淡的紅色,剛剛接納過自己一次激情的幽谷因容納不下自己的碩大,隨著每一次抽送溢位自己的體液。
同樣是男人,胡璇私處的兩處圓潤就別樣的可愛,讓宴子桀忍不住用指尖輕輕狎玩,這時候他的身體會不由的顫抖,緊窒溫熱的內部輕輕的由縮,就像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那粉嫩的慾望之源也同樣是男人的東西,卻沒來由的讓宴子桀更為衝動,伸手握住輕輕擺動……胡璇的身體有些僵硬,修長的雙腿微微用力反抗,他的表情上也帶上些許悲傷的神情,迴轉過頭來,彷彿告饒一般地望向宴子桀。
“別怕……朕不弄傷你。”有些心疼。這個微微用力也會讓男人痛不欲生的部位,曾被自己那樣粗暴的傷害過,害得他……宴子桀放開他,壓上他的身子,撫著他清秀的臉頰,安慰似地輕輕吻著他。
“皇……上?……”還是不敢相信他沒來由的溫柔,可是一切又這麼真實。胡璇飽受創傷的心靈得到一絲絲慰籍,緩緩放鬆了身體。
感覺到胡璇的身體起了變化,宴子桀也不想再拖長性事讓他痛苦,擁緊了他的身體,埋首於他的肩頸邊,有力的擺動腰肢,在他狹窄的幽谷中欲圖攀上顛峰。
胡璇沒來由得發出陣陣呻吟,更用剛剛還緊扯著錦褥的雙手擁上了自己的背部,像得到認可一般,宴子桀越發覺得興奮,自己都感覺到在溫暖的身體內部不斷的躍動壯大……那裡發生了急劇的收縮,就如曾經無數次體會過的美好一般,再也不能忍耐的幾個衝剌,滿足地在溫暖中釋放。
“……嗯、呃……”胡璇彷彿發出隱忍的呻吟。宴子桀正擁著他急劇抖動的身體,小腹處無端溫熱的溼意讓他意外,撐起身子,輕喘連連的胡璇軟了身子,他晶瑩的白色精華濺在了兩人的身體上。
“璇?你……不要緊了?”宴子桀比胡璇彷彿更開心,狂喜地將他擁在懷裡。
“……”久違發自內心與身體的快感,讓胡璇一時間回不過神來,他只向宴子桀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皇上……只能、到這裡了……”
“嗯。”宴子桀仍在他面上印下一吻,然後溫柔而緩慢地退離胡璇的身體,引得他一陣輕顫。
太過酣美,讓胡璇在溫柔中沈睡。恍惚間,他夢到小時候陪著劍都提不穩的小小宴子桀,步履盤蹣的弄劍;還有他們一起在宮中放風箏、在獵場御騎狩獵……那些最珍貴的回憶,都一幕幕的重現……
宴子桀有些痴迷的看著胡璇扯起一抹純潔笑意的睡顏,這一刻他番然醒悟自己倒底需要的是什麼,為何會對他越來越著迷——竟然是他乾淨的心靈,彷彿把一切都為自己付出的情意……那是讓他在經過長年征戰之後,最珍貴的一片淨土。
“璇!朕會待你好,再也不會傷害你!”擁緊了懷中人,宴子桀滿足的閉起眼睛。
莊修媛有了身孕,賜封貴妃。常常閒時,招胡璇帶侍從到自己那一廂向他請教琴韻。
胡璇終日閒來無事,胡珂不來探望自己的日子,教授莊妃倒成了自己的消遣。
這日算著時晨,宴子桀又快下了早朝,今早便派人到他宮裡傳話,說皇上會去暖玉閣用午膳。胡璇命玉柳抱了琴與自己回宮,便在快到了的路上遇到了韓越之。
自從胡璇入宮以來,也常常聽玉柳說起韓越之,似乎他實在是得宴子桀的寵,常常都聽到宮人們說起皇上去他那裡。
如果說自己不敢與女人們爭風吃醋,是因為世人的目光中容不下的話,那麼韓越之,胡璇捫心自問,是有些羨妒之情。
自己好好的一個人,也不是什麼聖人。韓越之年輕、樣貌美、活潑……最讓胡璇介懷的,是總在有意無意間能想通,宴子桀那麼寵溺他的原因——他對宴子桀來說,是乾乾淨淨,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遠遠看到韓越之招搖的一身綵衣,胡璇就加快腳步想轉個彎,不要與他碰面。
“璇公子。”如印像中一般活絡的,韓越之帶著隨行的侍女娟兒湊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胡璇打招呼。
避無可避,胡璇站定身形:“越之,好久不見。”
第二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