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他很快恢復了那幅氣定神閒的樣子,這的確讓莫查合動肝火,卻又不知道可氣在哪裡,衝進帳子來起初就是想拿他洩洩火氣。
或許是感受到自己的粗暴,胡璇竟出現了那種微微驚恐的神色,僅僅是一瞬、流過即逝,卻讓莫查合感到了某種滿足。當做情事的調料也好、或是本來就想好好的折磨他享受一番也罷,那種妄想征服的慾望面對這個無時無刻不顯得柔弱、卻又無論如何都覺得掌控不到的人驀然升騰。
沒有用任何藥物,玩弄他已經沒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的身體,聽他時時發出痛苦的呻吟、向自己告饒,微微有那麼一點點心痛之餘,竟然興奮又滿足於這種遊戲。
乾澀的幽處微微被手撐出了血漬。莫查合只用了點平常滑潤的脂膏在自己漲大了的根源上擦均,然後一挺身,在他忍受極度痛苦的呻吟中,享受著佔有的暢意。
胡璇這一刻有些失神。身體上的傷害對他而言,已經變成了一種恐懼的心理反應。
他自然不願讓自己在服了春藥後,巫山雲雨的時幻想對方是宴子桀,因為避免那樣,彷彿可以忘記他虛偽給予的美好。可他更不願在被傷害的時候想起他,那膽寒心驚的、痛入骨髓的折磨……可是卻由不得他不想,心碎的片斷一幕幕在腦海中翻騰,身體被鑿開的時候,竟然閃現著自己將死之前,宴子桀那場粗暴的侵犯時,如野獸般恨恨地盯著自己的雙眼……莫查合所造成的傷害沒有那般痛苦,卻使胡璇幾乎昏闕。
不顧那幅身體急劇的顫抖和掙扎,狠狠的按住了他,再猛力晃動著腰桿享受了高潮,甚至還意猶未盡的享受與平日不同、那緊窒內部傳來急劇的顫抖,帶給了自己無法言喻、銷魂蝕骨的餘韻時,才發現胡璇竟然慘白著臉,雙目有些失神,咬緊牙關,面上掛著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