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永秋還能應付這群黑衣人,可是隨著黑衣人數目的增加,永秋開始感到吃力了。「見鬼,又是這樣!」永秋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只能使出獨門絕招了。一條細絲從他的衣袖間飛了出來,結實的纏上了一個黑衣人的頸項,那人馬上就斷了氣。接連幾個黑衣人都死於永秋的「奪命索」之下,其它的黑衣人嚇得沒人再敢與他對打,個個都只是拿著手中的大刀瞪著他。
「怎麼?沒人敢來試試了嗎?你們就不過如此啊!」永秋諷刺的說,接著他猛然看向對面一直在觀戰的黑衣男子挑釁地道:「你,就只會說而已!丈著手下多就了不起了嗎?!」
「是的,我只負責說話而已。」男人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起伏。
謊言!一定是謊言!一看就知道這人的武功甚至在自己之上。
在眾人未來得及反映之前,永秋已把「奪命索」伸向了男人。男人只是看著這細線向自己伸過來。
「大哥!」所有的黑衣人看向男人喊了起來。連永秋都有些驚異了,男人為什麼一直不做出反應呢?
分神之際,疏忽了對手,只見那細絲離男人不到一尺遠時,男人突然抬起右臂,運出強力的掌風竟就這樣把細絲擋了回去,而且他深厚的內力透過這細絲傳到了永秋的身體,讓永秋受了不輕內傷。突然永秋感到喉嚨裡湧上一股溫熱液體,接著嘴裡感到液體變得鹹澀而腥鹹,他已經無法動彈了。
「永秋!」發現異狀的寒秋大喊著,她想飛奔過去看看他的情況,然而一把把大鋼刀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此時,從永秋的口裡溢位了鮮紅的液體,一把把鋼刀也架在了他的頸項邊。這次,他真的無力反抗了,因為他忽然感到眼前一片黑暗,連思考的力氣都消失了。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死亡呢?
「唉……唉……啊……唉……」
「曉風啊,你不要一大早就這樣叫春一樣的嘆氣了!我看你這‘唉’都‘唉’了上百遍了。」柳殘月終於再也無法忍受地開口道。
「你還敢說我?你看看你自己,還不是在這裡來來回回地走了上百遍!」楊曉風不滿地道,還向柳殘月翻了個大白眼。
「是啦、是啦!是我錯了,行不?」柳殘月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說著坐在了楊曉風身邊的石凳上。
楊曉風不再嘆氣,他搭在石桌上的手還託著腮,雙眼迷茫地看著這客棧後院裡的花叢,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四周一片寂靜,只能聽見清晨鳥兒們歡快的歌聲。然而此刻有人心裡可不痛快。
「曉風,你聽到我的話了嗎?你在想什麼呢?」
「聽到了啦!你很煩哪!」楊曉風看也不看柳殘月一眼,很不耐煩的道。
「你煩我?你那二哥才讓人心煩呢!!」柳殘月的口氣也硬了起來。
「知道啦!嗚……殘月,你說說看要是二哥醒了,問起永秋怎麼辦?」楊曉風的態度一下子又來了個大轉變,他依到柳殘月的身上撒嬌的說著。
「就告訴他永秋偷跑去救人了。」那日柳殘月和楊曉風聽永秋說楚天闊已清醒了後就慌忙去屋裡檢視,楚天闊是清醒了,只是一下又昏迷過去了。讓兩人手忙腳亂地屋裡屋外地到處跑,誰知好不容易弄好了楚天闊的事,兩人以為終於可以安心了,卻發覺永秋不見了!他們可真是命苦啊……第二天楚天闊一醒就問起永秋去哪了。連續五日楚天闊不斷的問起,兩人只好吱吱唔唔的敷衍過去了。因為要讓楚天闊知道真相,楚天闊非命都不要了地去找永秋不可!
「我不要嘛!我去和他說,他會罵死我的啦!你去呀,你去一定沒事的,我保證!」說完,楊曉風放開了纏在柳殘月身上的手,用力地拍了拍他自己那單薄的胸膛作保證。
「他是你二哥,你自己去。」
「人家不要嘛!不要嘛!……」說著楊曉風又像八抓魚一樣纏上了柳殘月。
「好、好、好、我們一起去總可以了吧?」
「真的?太好了!我愛死你了!」只要一興奮起來楊曉風就口不擇言地亂說話。
「原來你那麼‘愛’我啊?我怎麼一直沒發覺呢?」柳殘月壞心眼的挑著眉問道。作勢,他還托起了靠在他身上的楊曉風的下巴,讓兩人的距離近到能感到彼此呼吸出的熱氣。楊曉風總算是安靜了,他一直一語不發地看著柳殘月,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異樣。柳殘月像著了魔一般,竟覺得眼前的楊曉風似乎有說不出的魅力,讓他進一步向他逼近,特別是那薄薄的紅唇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就這樣想也不想地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