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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去。我沒說過不去的呀!」柳殘月扯開一個大大的苦笑。這回可慘了!
「殘月,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對不對?」說著楊曉風就將兩支手臂掛上了柳殘月的頸項。
「咳、咳……我看時候不早了,你們就請上路吧!」楚天闊打斷了楊曉風的撒嬌。
「二哥,你真討厭!人家和殘月……」再讓楊曉風說下去還了得?柳殘月捂住了他的嘴說了句「我們走了」,就夾著楊曉風一溜煙地跑得不見人影。
楚天闊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不住的搖頭,此時他又想起了他。「永秋,你還好嗎?」楚天闊看向藍天說著,他像在問蒼天,也像在問自己……
「二少爺,柳老爺已經到了。」一個僕人的聲音打斷了楚天闊的所有思緒。
「好的,我馬上去迎接。」楚天闊說完就大步邁向大廳。
一走進大廳楚天闊就拱手向柳三貴作揖。
「柳伯伯來訪,晚輩天闊有失遠迎了。」
「天闊啊,這寒秋若是和你哥哥天傲成了親,咱們不都是一家人了嗎?還那麼客氣做什麼?」
「提起此事,晚輩實在慚愧!」
「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們將軍府也不得安寧。聽說天傲還染上了怪病,是嗎?」
「這……是真的。請恕晚輩到現在還不懂那夥賊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們不過是為了一些東西。」說著柳三貴的眼裡透出複雜的神色。
「什麼?」
「大哥,柳三貴那個老不死的傢伙已經到捍陽了。」說話的男人是一個年約25的年輕男子,長相頗為出眾,從衣著看他確是一位富家公子。此人便是杜濟,他乃捍陽城富商杜楓之子。18年前他與李渚、蕭長江結拜為三兄弟,他排行第二。他平日生活在捍陽,只是偶爾才會上盤龍寨一次。
「看來那老傢伙還有一點人性啊!」蕭長江的語氣極為諷刺。
「他既然來了,也就是我們該出手的時候了。」冷,無論是話語還是表情,李渚給人的感覺只有冷。
「哈哈哈,楚天傲已經讓我派人毒倒了,我一定要整垮楚家,鎮邊大將軍的位置就是屬於我的了!而大哥、三弟你們也可以要回屬於你們的東西了。」杜濟勾畫著他們的「美好」未來。
「哼!」李渚冷哼一聲,拿起面前的酒杯將陳年的烈酒猛往肚子裡灌。都多大歲數的男人了,還做著小孩子般不切實際的夢,李渚不禁在心裡暗暗嘲笑眼前的男人,只是臉上仍讀不出任何情緒。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杜濟有些不滿李渚的態度。蕭長江忙急著打圓場。
「沒事,沒事!來我們來乾一杯啊!」說著蕭長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李渚和杜濟也都跟著舉起了酒杯,在相互碰過杯之後,大家都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當晚杜濟和蕭長江喝得都醉倒在餐桌上,只有李渚還在不停的喝。他很久沒有醉了,這次就讓他好好醉一次吧!也許醉了就可以忘掉自己所有的罪……
李渚搖搖晃晃地從他們喝酒的小店裡一個人獨自走了出來。夜裡的吹來陣陣清風吹來,讓他覺得清涼。他一邊走仍然一邊灌著烈酒,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走回自己的屋子。到在了臥房的床上。當酒壺裡再也滴不出任何一滴酒,他垂下手讓酒壺滾落到地上。沒有酒的他只能一頭倒在了床上。他似乎睡去了,又似乎是醒著的,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他才艱難的撐起眼皮看清楚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從那日之後有四日了吧,再也沒見過了他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會不會恨他?傷有沒有復發……
「你說,你把寒秋關到哪裡去了?」永秋站在李渚房間的門口,口氣極其粗暴的問著。
「什麼……寒秋……什麼……永秋……我都不知道……」
「你還裝蒜?」永秋忍不住衝到床上抓住了李渚衣服的前襟,而李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手在身前揮了幾下,想揮開那抓著他的衣服讓他不能好好休息的手。與此同時永秋才知道李渚喝了很多酒,甚至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看著這樣憔悴的李渚,永秋反而說不出話來了。
「永秋?……你?……」李渚勉強睜開迷濛的雙眼看著永秋。
「你?這是怎麼了?」永秋不自覺的放輕了語氣。
「怎麼了?怎麼了?……我也想知道啊……」李渚本來已經被酒精弄得癱軟了的身子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一股蠻勁,一個翻身就把永秋壓到了床上。他的力氣還是大得可怕,被他壓著的永秋